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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这个交易(1/3)

不过既然帝辛这么发话了,那事情基本上也就定了,索性苏乩现在自觉也已经get到了鼓琴时投入感情的技巧。

——就是弹欢快的曲子时想自己最觉得愉悦的事,弹悲伤的曲子时回忆自己最不喜欢的事。

嗯,这个技能虽然笨了点,但效果还不错。

总之学琴一事算是告一段落,伯邑考仍旧留在可以朝歌城。

——他本是西歧继承人,自小培养出来自有几分为君之道。在朝歌待了这些时日,他已经深刻的感受到了朝歌和西歧的不同。

怎么说呢,西歧是个好地方,西伯侯也是个仁德好大王。

他本人因知先天数,祸福无差,但凡有事,只需得姬昌演先天数,算出拿来,可以说是没有什么能瞒得过他的。

甚则西歧的民众犯了事,只在他身边划了一圈将人圈起来,犯人便半点不敢走脱——时人称为“画地为牢”,可见一斑。

可在朝歌城生活之后,伯邑考蓦然明白了一件事,他的父亲是个仁德的大王——却也仅仅止步于此。

但帝辛是不同的。

商王帝辛身上有着一种和以往他认知中的所有君王都不同的狂气。

——那并不是狂妄自大自以为是而生的狂气,而是源自于内心对自己绝对强大绝对自信而产生的倨傲。

伯邑考深深感觉到,欲与这样的君王争锋的父亲大概是不幸的,然而能阴差阳错侍奉在这位君王朝堂之中,对他来说却是十足的幸运。

想要注视着这位君王,注视着他到底能够走多远。

#目之所及,即为王土。#

伯邑考好奇这样一位君王,最终目光能落在多远的地方。

这样想着的伯邑考就这么留在了朝歌城,他抽空向父亲姬昌写了一封极诚恳的信,他并没有找什么借口,就这么直白的告诉姬昌,自己已然被这位独一无二的君王所折服……

嗯,不说姬昌收到这封信是个什么心情,反正目前一直关注着伯邑考的天道在看到他心中所写内容的时候,心中很是有些一言难尽。

——关键是伯邑考在心中对帝辛的赞颂真的是相当不遗余力,直看的天道腮帮子发酸。

虽然说天道它其实没有腮帮子,也并不知道“酸”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以及说这个的意思是想表明,天道它终于是对西歧的崛起死了心。

瞧瞧目前这状况:

西伯侯……不对,现在应该称为“文王”了,文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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