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六十一章 恢复（1/5）
来到此地的跨越天尊，除了雪化雨和子之等人外，还有二十多个，他们分散开来，望着天空，见证这一盛事！
“不知他能不能闯过这第十三层...”
“我仙族跨越天尊中，在第十三层止步的，算上采尊与冥道尊，共有九人！即便这王墨没有闯过十三层，也会使得这一层次的跨越天尊，成为十人！”
“十三层，他应该无法闯过，他终究是有极限的。”
这些跨越天尊有交好者，彼此传着意念，看着天空那云雾中，被隐藏起来略见轮廓的十三层大殿。
十三层大殿内，王墨面色苍白，迈步而入的刹那，眼前再次出现了那片模糊的虚无，依旧还是雾气缭绕在四周，那迷雾翻滚，似比之前两层更为浓郁。
在这迷雾内，王墨沉默。
“第十二层的九尊天外之灵，出现了贺牛...能度过那十二层，我能感觉到，已然是穿上魂铠后的极限...魂铠，毕竟不是万能之物，它可以提高我的修为，可以增加我的战力，但随着我修为越来越高，它的作用也渐渐减少起来,毕竟他最多，也就是让我无限的接近那贺牛而已...
但这种接近，实际上还是有差距的。
好在于第十一层，我学到了火道，在那第十二层，我明悟了水道，这仙祖传承于神境的极道之法，如今我掌握了两种！
这第十三层，我过，还是不过...”王墨望着那迷雾，目露沉吟。
“何为道法！”在他沉吟中，迷雾内传出了在前两层，一摸一样的声音，这声音回荡虚无，带着一股无上威压。
在这声音的回荡中，王墨双目渐渐平静，这个问题，他已经回答了两次，每次都不同，第一次，他以生死为道法，第二次，他以因果为法。
这第三次，王墨明白，是以虚实为道法！
这种对于道法的明悟与考验，或许对旁人来说，具备难度，但王墨看去，却是早在他于洞府界时，就已经开始思索了。
“一鸣惊人...我应该算是勉强达到，罢了，闯过这第十三层后，就此止步，凭着此事，即便那些大天尊能看出我有魂铠，但也足以说明问题了。”王墨沉吟中，打定了主意。
“生死为绳索，便是道法，绳索两头连在一起，是一个圆圈，此为因果，这也是道法！人有梦障，分不清何为梦醒，何为沉睡，这梦障阻碍众生看清天地，沉浸在虚与实中不能自拔，故而，这破开梦障睁开双眼的力量，为虚实，也是道法！”在那声音不断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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