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节 碎嘴贾先生（1/2）
秦风道：“原来是张舵主，失敬，失敬。”又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儿，道：“‘浪里白条’？就你这身黑肉……”
张条儿尴尬道：“唉，无衣少侠，这是别人起的外号，我也不知他们为何要这么叫我。”
秦风‘喔’了一声，问他道：“刚才带走我……那个，女伴儿的人，也是你们帮的？”
张条儿双手乱摇，道：“无衣少侠，可开不得玩笑。五大家的人，怎能加入我们这种帮派。能给他们出点力，就是我们的荣幸了。”
秦风一惊，道：“什么，五大家的人？”
张条儿也感惊异，问道：“无衣少侠，你和你那个……嗯，女伴儿在一起，难道不知道，她是恒山燕家的人？”
秦风这才恍然，心道：“怪不得翼儿对五大家的事这般熟悉，她的掌法又这般厉害，他父亲能把她许配给衡山楚家呢。原来她本是恒山燕家的人。只是她为何一直瞒着我呢？”
又想：“想来三爷爷和那个玉鸣和尚都知道她是燕家的，只是起来的时候，他们‘燕家’，我却当成了‘严家’。唉，还是在黄河渡口的时候，那个管家误了我，让我一直误会到如今。早知她是燕家的，就该多向她请教一些掌法。”
秦风心中思虑不已，站在那里好半晌不话。
张条儿看他怔忡不定，试探地问道：“无衣少侠，这船也停了有些时候了，会不会耽误你的行程？”
秦风这才回过神来，想一想，掏出一锭银子，却比翼儿的二叔那一锭要大得多，塞在张条儿手里，道：“一点意思，给兄弟们买碗酒吃，适才多有得罪。”
张条儿推让了几下，道：“这个……这怎么好意思。”最后，终于还是接下了。
秦风转过身，捡起甲板上那锭银子，递给船老大，道：“这个还是你收着。”
船老大不敢接，眼瞅张条儿。
张条儿一瞪眼道：“无衣少侠给你的，你只管拿着，有人敢跟你啰嗦，你找我。”
船老大这才千恩万谢地接下了。
张条儿拿着那锭大银子，跟自己的兄弟们嘀咕了几声，众人一齐向秦风行礼，齐声喝道：“多谢无衣大侠，后会有期。”一伙人鱼贯下船。
船老大这才起锚开航。
一船人都对秦风肃然起敬。有知道‘无衣大侠’和‘燕子侠’做的好事的人，悄悄跟众人起，众人对秦风更是敬重。
刚才讲故事的那个老头儿，捧着秦风给他的吃食与酒，不好意思地对秦风道：“原来你就是无衣大侠，刚才却不该收你的礼。”
秦风笑一笑，道：“这有什么，那是酬谢你讲故事的。”到这里，又想起翼儿，脸色不自觉便沉了下来。
众人见他脸色不好，也不敢再来聒噪他。
到了傍晚，船到了洞庭湖，在君山靠岸。
船老大也上岸歇息，却是极力邀请秦风同行。
秦风心中烦闷，百无聊赖，无可无不可，见船老大热情，却不过面子，跟他来到一家酒馆。
那个酒馆里，掌柜跟二都与船老大相熟，殷勤地把他们接到一间雅座。
船老大正好看见在船上‘楚家是大善之家’的那个中年人，也进了酒馆，他心中高兴，一力邀请，那人也跟着进来。
那中年人自称姓贾，几个人便称他贾先生。
秦风、船老大、贾先生加上船上的两个水手，五个人团团围坐。
不一会儿，酒菜流水价搬了上来。其余四人一齐向秦风敬酒。
秦风自恃酒量，来者不拒，杯到酒干。那酒虽不如何好，一刻工夫，也吃完了一坛子。
此时，秦风自觉心中不如意，酒意涌上来，只是要酒。
那个贾先生却是矜持的很，话也不多，酒只沾唇。船老大和两个水手跟他不熟，也不好劝得。秦风更是不在意别人吃多少，只顾自己尽兴。
看看又吃了一坛，第三坛酒也打开了，船老大跟两个水手也不敢尽着吃了，只有秦风一人，自斟自饮，吃得利落。
贾先生趁空问道：“听闻无衣先生要到衡阳去，不知有何贵干？”
秦风虽是吃了不少酒，心中却还清醒，道：“也没多大事体，只是去寻访一位老朋友。”
贾先生道：“不知你那位朋友如何称呼，家住何方？我也是衡阳城里的人，不定能知道。”
秦风想一想，不敢就找楚家的人，道：“我跟他也相交不长，只知他叫老鬼，住在那里，可就不知道了。”
贾先生道：“这就无法了，想必不是个真名。”
又指一指秦风背的暗夜刀，道：“在下虽是未练过武功，却常常仰慕那些江湖游侠，自己也喜欢刀枪剑戟，不知可能借无衣先生的刀一观？却是让大家见笑了。”
秦风心中一凛，上下打量贾先生，心道：“武林中人，那有一见面便跟陌生人借兵刃看的，那不是自己找架打吗？看来真不是混江湖的。”
不过，秦风自恃武功，也没多在意，反手抽出暗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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