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被审判的觉悟（2/2）
白，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天涯，谢谢你。”
吴启灵怔怔的看着况天涯，他以为她是来责问他的，却没想到，她是为了减轻他心中对炎亦凡，不，是青亦凡的亏欠。
毕竟，灭族之痛，他能体会。
“不用，要谢就谢青亦凡吧，是他这么想的，我才敢这么，不是吗？好了，问题也问完了，旧也叙完了，我也要离开了。我们有缘再见吧……”
“等等……”
“怎么了，你还有事吗？”
况天涯本来想走，却听见吴启灵好像还有话要，所以便转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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