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六十章 所言极是(两更合一更)(5/7)
,且有一股小家子气,不为欧阳修等主流文坛之人接受,但却自我感觉良好。
一旁傔从给他递了一份稿子道:“明日内殿起居,细略都在此中。”
王琏接过对方所书地看了一遍,一旁傔从道:“如今朝中最要紧的是曾子宣与吕吉甫的市易法之桉,吕吉甫胜算颇大。”
王琏摇头道:“这市易法争之有何益?你的应对倒是言之有物。”
傔从谦虚地道:“这都是内翰的栽培。”
“另外就是契丹来使萧禧及契丹在边境设口铺之事,内翰此事当极力主张力抗契丹,以此收拢人心……”
王琏道:“契丹人蛮横无理,还称我们汉人为南蛮子和汴寇,想当年出使去了一趟辽京,着实受了一场气。”
傔从道:“内翰放心,处理契丹之事如此棘手,一旦不慎则引起两家交兵,官家心底定有分寸。刚从西北回朝的章越无疑是首选,便是他不愿去,吕相公也不愿见他身在朝中。我看此事八成在他。”
王琏听了欣然道:“你说得不错,咱们便起一个高调子。是了,七月就是南郊大礼。”
傔从道:“由内翰署理此事再好不过,这也是放人情的机会,此事内翰与元厚之(元绛)宜先通个气。”
王琏听了一脸笑意地道:“正是,我老了,这些事转不快,还是你年富力强,事事都想在我的前面。”
王琏确实老了,年轻时或由一番雄心壮志,但多年来身在官场应酬,精力全在于迎来送往,作诗饮酒上,对于朝廷大政和方略反不放在心。
以至于应对天子垂问时,都要傔从事先将应答的内容写在条子上。王琏每日上朝前都要事先背熟了才行。
否则天子垂问,王琏就要抓瞎,有一次便差点答不上来。
但也奇怪了,似他这般能饮擅诗的官员,反能青云直上,而且似他这般政见灵活,谁也不得罪的,反是在新党与旧党对垒中活得越发滋润。
王琏言道:“我当初上山求签,禅师道我若两年内升不上宰执,则此生无望。如今我上了年纪,若不能更进一步,罢归乡里也就在这两三年间了。”
“可惜突然出了个章度之,横栏在前断了我的路啊。”
傔从道:“内翰不必担心,吕大参一直忌他,再说了他出任端明殿学士,元厚之也是受他之阻。”
“此事可以与他商量,看看元厚之是如何想的。”
王琏笑道:“不错,我与元厚之交情甚厚,此事他没有不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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