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一笔生意（2/4）
马一模一样，只不过机油是旧的，声音略微不健康。
明月凑上去：“怎么样？是不是跟全新一样。”
冯科作为商人，当然不能说一样，转移话题：“要换的东西，太多了，前半截都坏了，中网，进风口，仪表区，方向盘，挡风板，内开把手，密封条……基本上，就只有钢制外壳、引擎和电机是完好无损的。”
明月抿嘴，心想，这算不错了，这辆车很幸运，很多机械钳虫无法处理的部件，都保留下来了。
“那……”明月忐忑，“你出个多少钱？”
“八千不能再多了。”
“八千不算轮胎？”
冯科猛然发现，这轮胎是自己拿来的，愣了半截：“额……汽油……”
明月：“那五千就五千，不过汽油我自己要的，你不能收钱。”
“好吧，还算一辆好车。”
冯科暗忖，他算赚了，引擎、电机和底盘都是全新的，这些最难弄且无法替代，其他的换一些国产部件，依旧是一辆宝马，他能轻松出手，要是遇到大鱼，卖个七八万都有可能。
接下来，明月说了一句，他想不到的话。
“过一阵子，我还有好多车，你要收吗？”
冯科看着面前稚嫩欢快的年轻人，心里掠过一丝奇异的感觉。
“跟这辆一样的？”
“不完全一样。”
“我们支持寄卖，你把车放在我们那，有人要，我们收取一点手续费。”
“没有引擎编号，上不了牌。”
“所有的？”冯科声调上扬，疑惑地问道。“都上不了牌？”
明月：“恩，有引擎编号，只不过，是未出厂登记的编号。”
冯科语气奇怪：“换句话说，就是你自己印的？”
“可以这么说。”
“……”冯科无语，但也没多想，“到时候看再说吧，如果热门的车款，我们可以收。”
“一言为定，合作愉快。”
明月伸出手和冯科相握，冯科迟疑一下，还是伸出了手。
“合作愉快。”
冯科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心想，这小子，不会是自己造的车吧？随后又摇头否定了自己。
他打电话叫人开走了这辆车，并且微信转了八千块，完成了交易。
明月的第一笔汽车生意，以八千块成交。
明月不觉得八千少，虽然他知道，冯科可能卖好几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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