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旧事（2/3）
忙，根本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是直接问：“慕峤，或者说可也那峤。对于自己的身世，你到底知道多少？”
慕峤眼睛微微一睁。
陈震陡然提出这个话题，令他万分诧异。慕峤将身世告知皇帝，皇帝对天下宣布他为储君，其中缘由并未对世人详细解释，只说慕峤是被有意保护起来的废太子之子而已。现在陈震冒然提出这个问题，怎能让慕峤不讶异。
“呵呵，皇上所说的太过简略。世人多少摸不着头脑。不如我现在来跟殿下说一说如何？殿下你乃是废太子之子，在废太子一案中被人救出，远送草原，交给可也那部的头人。由其抚养成人之后，统帅可也那部，一直伺机回到中原，以为父报仇。我说得对不对？”
对。全对。
正因为太过正确，才让慕峤骇然不已。这身世全天下除了慕峤自己，应该只有皇帝和十月两个人知道！陈震怎么会……
“可惜，”陈震摇摇头，“可惜这只是个故事。”
“故事？”慕峤终于没能冷静到最后。他大怒呵斥。“混账！”
然而陈震只是淡然一笑。
“这当然只是个故事。因为——这故事就是我编的。”
“呵呵呵，”陈震开心地笑起来，是那种成功愚弄了别人的得意的笑：“这故事是我编的，我跟你的养父——可也那都勒一起编。都勒的父亲、妻子、三个子女，都死于中原人之手，他怎么可能为中原养育一个皇子？他甚至痛恨所有的中原人，能够留你一条性命，还让你成为可也那部的头人，他不知道受了多大的委屈。”
慕峤的心一点点沉下去。自己的身世是编的？而且是父亲跟眼前这个人串通好一起编的？！
“我父亲已经去世多年。陈震将军，你这样诋毁污蔑一位死者，真是殊为无礼。”
“哈哈，这并不是我编的。你应该能够想到才是？我是边镇的守将，你的身世如果是真，那么你养父应该守口如瓶，不告诉任何人才是，我这个‘敌人’又如何能够得知？实际的情况是，我跟你的养父虽不是什么故交，却也相识多年。那时候我在边镇服役，只是一个营头，但因缘巧合跟可也那都勒倒是认识……你不知道，我这个营头的身份，也是太子殿下提拔起来的。”
陈震眼神空远，是在回忆往事。他说提到的“太子”当然不是眼前的慕峤，而是先前的“废太子”。陈震只言太子而不称“废”，足见其对废太子的尊重。
“太子殿下为人谦恭冲和，礼贤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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