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4)
成为冠军后的付纯不再整天为生计发愁,当时帝都的房价普遍不超过五千元,而他光是奖金就拿了十万块,再加上代言费,参加杂七杂八的活动赚的钱,年龄尚且不满十八岁的他已经是同龄人中的有产阶级了。生活在一夜之间得到了改善,有了名气金钱便滚滚而来,午夜梦回时付纯常担心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梦,他为自己拥有得太快也太美好而患得患失。
元旦过后,高二不知不觉又过去了一半儿,一月十一号这天,江浩然和几个要好的同学一块有说有笑地走进了期末考试的考场。上课铃响了一阵儿,开始发试卷,传到最后一排时有同学举手说老师这儿多了一张试卷。监考老师问谁没来,得知付纯缺考后记下了他的名字,又找了一个铅笔盒压住那张快被风刮跑的英语试卷。江浩然主动站起身,手指勾住了那扇不听话的窗户的插销,已经下了一夜的雪花趁机钻进了他的衣领,像个经验老道的小偷似的悄无声息。
“你今天怎么没去考试?”
考试结束了,江浩然在家里找到正在补觉的付纯,房间里开了暖气,和外面俨然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被吵醒了的付纯老大不高兴,他质问江浩然为什么这么早回来,是不是又提前交卷臭显摆了。
“我晚上还得飞广州,困死了快……有家经纪公司不是想签我吗,没准将来方文就是我师兄了。”
“方文?是不是唱《忘忧草》的那个?”江浩然“哟”了声:“大腕啊。”
“你原是我心尖上的一株忘忧草……我寻遍了世间也未能把你找到……”江浩然边唱边笑了起来,笑容既高高在上又充满了低级趣味,末了还不忘习惯性地讽刺一通:“我唱得真好。这首歌写得也真是朗朗上口,草和到竟然还是押韵的,有才华。”
付纯一边慢腾腾地穿着衣服,系上了一条金利来的领带,一边赞同江浩然的想法,说这首歌的确是太土了,一股浓浓的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气息,这都他妈的二十一世纪了,大陆什么时候才能赶得上港台啊,年轻人需要的是更酷,更有个性的东西。
“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广州?”
江浩然正在翻看着付纯从歌迷那儿收到的礼物,有些信写得还挺真挚,他不免吃惊,看的时候既想笑又有些感动。
“我去广州干嘛?”
“陪我啊!”付纯理所当然地睁大眼看着他,江浩然把一封信捏在手里,满脸笑容地念道:“纯,你的出现对我来说就像是天使降临在人间,希望我终有一天也能成为你梦中那个笑得一脸阳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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