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1/2)
胡涂早早来到公司,坐下,啃肉包。
云兮他大舅买的肉包,皮薄肉厚,一咬一嘴油,是隔壁小区的招牌包子铺里买来的,好吃到停不下来。
他正吃得津津有味,祁崎进来了。
胡涂:“祁总早。”
祁崎经过时仅斜睨他一眼,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姿态很是傲慢。
“……”胡涂背过身继续吃包子,懒得理他,这小肚鸡肠的男人,一看就知道还在记挂昨晚被鸽的饭局。
祁崎进办公室里收拾东西,一边给老王打电话:“五分钟后在门口等我。”
出来后将电脑包往胡涂桌上一放,看他吃得嘴唇油汪汪的,满室的肉包子味,又“哼”了一声,昂着头出门。
胡涂往嘴里塞了最后两口,提起电脑包,夹起半人高的画板,身子一矮捡起地上的文件袋,匆匆跟上。
车里,两人在后座一边一个地坐着,中间放一块画板,上面是设计图。老王不时从后视镜里看两人一眼,他们各自面向窗户,不知怎的就让他想起一个词——
老死不相往来。
老王想了想,打开101.1动感音乐,电台正在放一首舒缓的音乐,他听着音乐,暂且忘记车里的压抑,在明媚的春光中不禁感慨:啊!绳命,是剁么的回晃!
“我爱的人,不是我的爱人。”
“她心里每一寸,都属于另一个人。”
祁崎听清电台里放的歌时蹙眉,中了邪,到哪都能听到这首歌。
面上显出不悦,祁崎出声提醒:“老王,关掉。”
刚舒畅没一会的老王只好按了暂停,车内再次恢复沉默。
胡涂在一旁没忍住嘀咕:“不讲理……”
“你说什么?”祁崎耳尖地听到,憋了一晚上的鸟气一下子炸了。
胡涂打死不回头,看着窗外连成一条线的护栏,紧抿着嘴不作回应。在他看来,祁崎就是不讲理,什么都按个人喜好来,从不顾及他人的感受。
祁崎见他不愿说话,清瘦的背影透着一股顽强,像个敲不开砸不碎的核桃。
怒极反笑,他转向老王,说:“老王,其实我是个脾气很好的人,平时不轻易生气,要是真生气了,别人态度良好认个错,我也就当事情没发生过,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你最清楚,是不是?”
胡涂翻了翻眼睛,明明就是个气包,还不轻易生气,自我认知偏差这么严重的?
老王点头附和:“是是是,祁总大度的很,性格好,对人对事也宽容,实在是难得的好老板。”
胡涂:“……”
确定说的是祁崎?为什么他无法对号入座,没有共鸣。
祁崎嘲讽地笑了:“可这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些人,生在福中不知福,还总给我惹麻烦,说了几句就耍小性子,都多大了,又不是幼儿园。”
胡涂气,这含沙射影地在说谁?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胡涂面向前方,挺直后背,“老王,你也知道我的性格,平时不轻易生气,要是真生气了,一定是对方太过分了,可这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些人,以自我为中心,一再忍让换回来的只有得寸进尺,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难道作为一个人,连表达看法的权利都没有吗?”
老王汗,知道这话不是冲着他说的。
老好人王司机再次点头附和:“对对对……”
只是还没说完,就被另一道清冷的声音打断:“老王,你觉得我能做出什么过分的事,让一个不愿成为奴隶的人站起来了。”
“老王,如果乱删别人的好友还不算过分,我不知道几千年来人们所信奉的自由和人权,是不是都算作扯淡。”
“老王,‘贱人就是矫情’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
“老王,说谁贱人呢?”
“老王,说得就是你啊!”
“老王,你……你简直蛮横无理!”
……
前座的老王默默开车,默默躺枪,这两个后生,就不能好好对话嘛,偏要拉上无辜的第三者。
最后他长舒一口气,把车停好:“二位,到了。”
后座两人视线持续胶着。
祁崎整整西装,推开门:“老王,看来你是不想做下去了。”
老王大惊,慌张地回头:“不不不,祁总!我还不想辞职。”
可是没人理他。
胡涂拖上画板,也推开门,扬高下巴回视他,小脸上难得的透着傲气:“老王不劳您费心,这个项目完成后就去人事部报道。”
老王略急,嗨!这孩子,怎们能替他决定去留。
完全忘了别扭的两人只是借着跟老王说话的名义在对话。
祁崎和胡涂一前一后进了长流影视文化公司,在门口处过了安检,被人领到七楼。
刚出电梯,正好和对面电梯下来的一拨人撞个正着。
对面五个人,带头的男人跟刘安说得有声有色,刘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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