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七)(1/2)
龙在天被那罗铁拐踢得一脚,打得一棒本来也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他脾气急躁,生性高傲,给那罗疯子羞辱一番,心中又羞又恼血气逆行加重了伤势又不肯受这赵宋子民的施舍,故而过得几日伤势也不见得有什么好转。此番看得大兴府中贴“福”字挂门对才觉得自己一年老似一年,那雄霸越水北窥中原的梦想却依旧是长路漫漫遥遥无期,心中只是兀自烦恼又以为这些宋人着实该杀,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子这般招摇分明是在笑话自己志大才疏,不自量力。当下大喝一声,从床上跳起来,抬手一巴掌打翻了一旁给自己端茶送水的丫头,吓得众人赶紧抱头鼠窜躲得远远的了。龙在天找不到人撒气儿,便把双臂一展如鲲鹏振翅十指一弯似雄鹰铁爪,四下里一挥风动尘生,捏碎了不少的坛坛罐罐,只吵嚷着要见自己的徒儿。
陆长歌看这龙老爷子一大把年纪了,火气却比年轻伙子还要厉害,只怕他这么闹腾惊动了肃正房可不是要连累了楚云吃苦头,若是要官府知道了更是大大的不妙,当下便跑去找来楚云降服这头老苍龙。
楚云与陆长歌走到医馆门前,看见那个丫头捂住自己的脸颊呆坐在一旁唉声叹气,见得楚云来了,鼻子里只一酸,叫一声“妙音姐姐”便哭出声来。楚云牵住她的手只见她左面的脸上好一块巴掌印儿泛着红光也觉得痛心,便随着陆长歌进了医馆中。
龙在天在屋子里披头散发,坦胸露乳真似疯了一般。楚云在一旁看得亦是心酸,只听他仰天长啸道:“大别我知友,独卧寒山秋。生死难见,依旧肝胆与君同,常记五都狂客,邀我挑灯看剑,策马披轻裘,山吐月千仞,残夜水明楼。黄粱梦,不知愁。北风急,哀鸿啾啾,惊破残梦碧江头。举酒一觞今古,叹息英雄骨冷,清泪不能收,江山旧温柔,遗恨满芳洲。”龙在天念一遍笑一遍,忽然看见对面来了三个人儿,口中大骂道:“狗奴才,拿命来!”着大掌一挥便往陆长歌的天灵盖上抓扯了过去。
陆长歌看他又要与自己过不去,心中只是害怕,急忙往门口逃,却还不曾跑开几步,身后“哗啦啦”地一阵疾响。陆长歌抬头一看,龙在天那大山一般的身躯已然堵在了自己面前,狞笑一声张出利爪望那陆长歌头顶抓来。陆长歌吓得魂飞魄散,僵立在那里拔不动脚,眼看着便要给龙在天一掌拍得脑白血红,忽地眼前腾起一片新绿遮挡住了龙在天利爪,正是那楚云看龙在天要出得毒手毙了陆长歌只是不依却又比敢对师傅无礼便豁出命去舍身救情郎了。龙在天爱徒心切自然不肯加害于她,一只大手停在楚云的脸畔,对她喝道:“云儿,你为得这么一个叛逆竟然要与师傅作对了。你看一看你如今成了什么样子了,哪里还有一点儿的血性,还记得宋贼欠你家的满门血债么?”
楚云在这大兴府中过了数载寒暑,与陆长歌一干人儿整日里扯皮拌嘴嬉笑打闹,日子平淡无奇竟然也怡然自乐,久而久之胸中郁积的杀伐之气渐渐淡了下去,就是那血海深仇亦是消褪了浓浓的血腥颜色。龙在天此番到得金城寻徒,以为楚云还是以前那个磨牙吮血杀人如麻的乖徒儿,不想到得金城一看这丫头片子与那陆长歌打成了一片,不曾杀得一个宋人还养下来许多流浪猫流浪狗,心中既气自己教徒无方又恨陆长歌妖言煽惑,暗暗发誓此行定要杀掉陆长歌解恨还要把楚云带回越水好好管教。
楚云听得只是摇头道:“师傅,云儿如何敢忘却这国仇家恨?但书生不是坏人啊,他真心待云儿好,云儿又怎么可以辜负他对云儿的一片痴情呢?师傅以前不是也常常教育云儿……”
“住口!”龙在天大喝一声,两只虎目闪闪放光对楚云道:“云儿,你口口声声地不敢忘却国仇家恨。为师便问你,这么许多年了,你又做得什么事情为家人报仇,为百姓解恨了?”
楚云却把脑瓜一低,怯怯地道:“云儿……云儿……云儿并不曾做得什么事情……”
龙在天看她脸上一阵绯红,叹气道:“云儿可曾记得以前跟随为师在越水之时立下的重誓么?”
楚云垂着脑瓜儿,道:“宋虏不灭,杀人不止。楚氏不兴,宝刀不收。誓重如山,日月可鉴。言出不行,天地难容!……可是,那时云儿毕竟年少无知想法偏激一些,以为宋人都是一些豺狼蛇蝎死有余辜,可是如今云儿到得大兴府里来却觉得也不尽然了……”
龙在天又是一阵摇头叹气,道:“云儿,你毕竟年轻了,看不透这是非善恶。为师过的话何曾有过半句不是,云儿如今不明白,以后为师再与你细细讲明白便是了……”
“呸!你这老头儿好大言不惭!”陆长歌突然怒道:“你信誓旦旦地为了云儿好,可是你看云儿如今被你所逼可曾有得半点的好?你自己回去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云儿不会再做你的鹰犬为你卖命,替你杀人了!”
龙在天勃然大怒,骂道:“好你一个畔主背亲的不肖子!死到临头尚不自知悔改还要颠倒黑白,血口喷人。今番老夫替天行道毙了你这孽畜以儆效尤!”着右手一伸,抓住楚云的手臂顺势反拨便把她拧在了身后动弹不得。左手一探又往陆长歌脑门上拍了过来。
“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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