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〇三(3/6)
苏折羽比你早了十年,不必你教我怎么对她。
邱广寒话可说,眼睁睁看他走掉,心下却道,不问过她就敢说,若她不答应你,你就不怕丢了人?可论如何,她心里还是高兴的,何况,苏折羽是没可能不答应这样的事情的。
除了苏折羽,她也真的想不出自己的哥哥,还可以和谁在一起过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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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大会之所到苏折羽住了七天的屋子,拓跋孤穿过一条狭长的小道。阳光带灰,并不亮堂,却也是冬日的一种常态。
令他奇怪的是,走到这口,关秀并没有迎出来。
门大开,他向里走,屋门也大开——直到进了屋。他才见关秀和两名在此看守的教众竟是叫人点了穴道,哑口失声地僵在那里,而苏折羽则是影踪全。
他已吃了一惊,可上前拍开三人穴道之时,心却放下了一些了——那点穴的手法。正是苏折羽疑。瞧来并不是有什么外敌,而不过是她制住了三人,自己跑走了。
关秀身体一软,几乎摔了下去。好不容易站稳了步子,忙跪了下去道,属下失职,未能拦住苏姑娘。那二名教众也忙一起跪倒。
拓跋孤皱眉。她去哪了?
那个……教主几天没来,可苏姑娘一直计算着教主疗伤的时日。知道昨天该是教主最后一日运功了。她今日一早就说,论如何也要见教主一面,结果就……
我不是让你说我暂不见她?拓跋孤皱眉。
说了,几天前就说了,可是……
这样她也敢去寻我?拓跋孤哼了一声,顾自回头便走。
苏折羽不知他今日召了会,他猜想她自只能是跑到了他屋里寻他。只是这出乎了他的意料——难道等了这七天,你反而加不安,不安到你连我说不想见你的言语都抛诸脑后。一定要跑去找我?
他悄没声息地穿过厅堂,就看见了她——她果然在他的房间,看得出来,已经细细整理过这房间,就如往日一样。他七日以来不过自己草草整顿。又如何及得上她一贯的细心。
此刻她正慢慢试图将床单抚得平。他便站在了门口,趁着她此刻的不注意,沉默地注视她的背影。她的动作,温柔而轻巧。叫人不知该泛起一种什么样的感情来——只是已经被抚平了的床单一再被她抚弄,拓跋孤才突然意识到她肩膀轻微的颤动。
竟然是在哭么?他皱起眉头来。
肩膀的颤动剧烈起来。苏折羽慌张地立起身,似乎是怕自己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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