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七(1/5)
我信。<>
容容……!
光出家可不行。道士说。贫道适才已经说了,他须不得与你们再见面。
那就是说,我将他寄在寺,我偷偷去看他也不可以?
不可以。道士道。小公子一生注定亲缘浅薄,亦是没办法的事。但此消彼长,或许会有其他奇遇,却是天机了。
不行,绝对不行!夏廷道。君道是我夏家长孙,你说当没生过就没生过?
老爷。陈容容低头道。当日道长来救君道,我便曾答应……
荒谬!我便不信没爹妈看着的孩子,反会更逃得过劫数……!
此次劫数已是明证,老爷若不信,下一场劫数,快则半个月,久则一年必至。届时小公子避不避得过,那便看他的造化了。
那道士说着,只是摇摇头,便自走了。陈容容慌忙追上几步。道长请留步。
夫人?
你……你一定有办法的。下一次的劫数,若寻不见你,可否教我,如何帮他避过?
道士看了看她,似乎想了想。从怀中摸出一个看似粗树皮与草茎混编而成的圆圈,道,前两日路过一贫苦人家,那家的妇人做了这粗糙饰物,想卖几个钱。我便买了。夏家大富大贵,将这低贱之物戴在项上,也许反而能消灾也不一定。
陈容容将此物接过,那深枯的颜色,苍老却坚固。
好。我给君道戴上。她点点头。
道士摇头一笑,顾自离去。
到得次年秋天,庄里人早把这事忘得差不多。将满周岁的夏玢已然能咿呀而语,方始行走,与别的小孩并无两样。虽则长大了一些,那丑黄的贫贱饰物在他小小的脖颈上还是显得过大了。
只有陈容容仍是忧心忡忡。为此,她几乎每时每刻都守在夏玢边上,唯恐他生不测。但那一日有夏廷老友远道来访,老友听闻夏廷年前得了个孙子,自然是要抱出来瞧瞧。一行人游湖泛舟,自然也将小孙子抱了去了。
陈容容只觉得必胜的坐立难安皆在此刻了。盼到天色将暗,冲进来一个家丁,却是喊道,不好了不好了!
陈容容一颗心全然沉了下去。——怎样呢?他终究没有避过这一劫么?
夏玢落水了。深夜里,整个夏家庄的人几乎都扑在了水上,但夜色昏黑,又下起大雨。如何寻得着。陈容容站在雨里,只觉整个世界都去了。
等一下。忽然有人叫了一声。一静。暗夜里似乎传来声婴儿的咳嗽。陈容容惊起。在那边么—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