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七(2/5)
—只是,你还是没说中一件事——他离不开的人,终究还是你。
不会啊……
你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他在你面前的平静。是已经失去控制的极限;他沉默不过是他在努力堵住自己情绪;他只是……始终在逃避。
你不也是么。邱广寒道。你不是也假装平静,不是也在逃避?可你如不用力争取他。又如何对得起你自己?
苏扶风微微一怔,随即冷笑。争取他?呵,我争取得到么。
这么久以来,她一直卑微地仰视他,为了他的快乐,遵从他的一切心意。她没有要求过任何事——这番温柔,也许他早视为理所当然。是的,她不曾争取过他,是他对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那些片刻的甜蜜只是凭看他的心情,而从不是她的。
若他此刻抛弃她,她只会沉默地退出。她断不会去争半分,她以为,这就是高傲;可是用自己的孤独换来的他的自由和自己的高傲,就真的是幸福么?
风吹来,这春暖花开的季节,在此地却是一片荒凉。
远处光秃秃的山脊,近处寸草不生的湿土,柴火的灰烬,叫人焦躁不安地水声……
凌厉终于转过脸来,倒当真叫人吓了一跳。
还……还真像……邱广寒有些赞叹地道。
事不宜迟,你们将衣服换过,你便出发过去罢。拓跋孤道。
凌厉点点头。
凌厉!苏扶风呼地站起来。
怎么?
……
没有,没什么。她说着,又转开脸。
她原本突然想去抱抱他,告诉他她会在这里好好地等他——这该也算是“争取他”的一部分?只是,她竟终究是做不出来。
邱广寒只是叹了口气,也将脸转向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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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二人在篷里易换毕,众人目送凌厉走得远了,方聚了回来。卓燕重新被制住,按至那石侧。
一干人似是都在替凌厉担心,气氛多少有些沉默与紧张。过了好一晌,姜菲首先忍不住。
邵大哥的事情问完了,接下来该轮到我了吧?她一跃而至着眼身前。在太湖水寨行凶的人里,有没有你?我爹是不是为你所杀?
她盛气凌人地俯视着卓燕,不过后者似乎并不把她放在眼里,只轻轻哼了一声,俯脸并不言语。
我问你话!姜菲大怒。你不是知无不言么?怎么,没胆承认了吧!
姜姑娘,消消气。邱广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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