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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八〇(2/3)

激动之下,只觉心口有些隐隐作痛。他忍了一忍,口气放缓,道,好,你不知道。那么我来告诉你——那一年我祖父过世,我爹接任青龙做先锋之职后,有一日拓跋礼派他去办件事,大约要花两个月时间在外边。先前他未曾离开徽州这么久过,所以我娘有些担心,便也去送他。便此被拓跋礼看见。

卓燕停顿了一下。谁也没料到拓跋礼这一见之下对她已有了非分之想,当天就找了个借口将她叫去他处,要逼她就范。

拓跋孤只听得皱起了眉。他不是没有听长老讲过,但是这其中,总好像有些什么地方不对。

这样。你换个办法讲。拓跋孤道。你说——你娘去送单侑云,我爹也是去给他饯行。他们碰上了——这是你亲眼所见么?

是,那一日我也去送了我爹。

好。但什么“有了非分之想”,却是你的臆想,对么?

……你若定要这般说,我亦没有办法,但我不觉得这所谓“臆想”有何说不通之处。

那么接下来——我爹来将你娘叫走——他是亲自来的么?你亲眼见了么?

卓燕似乎犹豫了一下。

不是。他吐出这两个字。他自然是派人来的,不过我在边上,这人说是受拓跋教主之命来请人前去,却是听得一字不差的。

来的人是谁?你认得么?后来你娘也是孤身前往,发生的事情,你也没有亲见,对么?

我固然没有亲见,但当天夜里她回来,第二天一早见她时便发现她已悬梁自尽——自尽的缘由,在遗之中写得明明白白!

她写有遗?拓跋孤眉宇微凝。确定是她的笔迹?

卓燕哼了一声。我岂能不识。

拓跋孤缓缓吐了口气。好,我们回到前面的问题——带口信来将她喊走的人是谁?你是否认得?

不认得。

你若现在见到此人,能认出来么?便用你这么多年后又认出瞿安的那本事?拓跋孤谑道。

倒应可以——只不过青龙教其后发生过那么大的变故,此人现在是否还在青龙教,亦难说得很——我看你也不必舍本逐末地去纠缠这些细节,爽快点承认又如何,反正我早是你俎上鱼肉,逃不出你掌心。

固然如此——但我若给我老子认下这种事,将来倒没面目去见他的了。拓跋孤冷笑道。他的为人我清楚,若他是这等人,当初便不会为了保一个女人搞得自己弃教而亡了。

我知晓他却对夫人情意绵绵。卓燕也还以冷笑。但你也知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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