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二(2/5)
疾泉!
卓燕似乎是叹了口气。你认出来便罢了。姓简的,不要怪我扯谎,你扯的谎更大。扯谎的滋味很好是么?
我……我几时扯谎了……简布笑得已然勉强。我原不知单公子竟然无恙。早知如此,我也便不必难过了那么久了……
杀死单家家丁的事,是不是有你的份?卓燕只是恶狠狠地盯住他的眼睛。
这个……简布吞了口口水。我……是奉命行事……
奉谁的命?
简布看了拓跋孤一眼。自然是……是先教主之命……
恐怕不是吧!拓跋孤怒目道。那件事我看从头至尾都是出自白长老的设计,对么?
简布又朝卓燕望一眼。怎可能。他大声道。星使,你知我身受你蛊虫控制,我若说谎骗你,岂不轻易便能揭穿!
所以你才选择现在说。卓燕的语调似是极度无力的低沉。因为你也明知我此刻控制不住你——现在说了。利用我以为你不敢说谎之心,必不至于来日以蛊虫逼你再说一遍。退一万步讲,你也有机会——在明日到来之前,让我伤重而死。
星使想得太多了,我焉有此意。我本不知你是单疾泉,若当日事不是让拓跋礼所为,我赖在他头上有何意义,不是反而招教主之忿么?
你说得不错。卓燕微微一笑。所以我想,一定是因为说出真相比你这样说招他之忿更甚。所以——真相恐怕也不是如拓跋教主所言,出于白长老的设计吧?
简布的面上微微闪过一丝不安之色。反倒是拓跋孤抱臂道,叛教之人,本就没有好下场,有什么事比叛教更严重么?
叛教之人,也许还能留个全尸吧……卓燕幽幽道。或者出于昔日情分。或是事出有因,过错在己,运气好说不定还能留条性命——但有些事情,若做出来,恐怕就要死得很难看。
他的目光与拓跋孤双目相接。比如……
拓跋孤神色不动,却已了然他指的正是单疾风一事。
所以你的意思是当年对单夫人之举根本就是简布自己所为么?拓跋孤注视着他道。
就看他承不承认。卓燕也不动声色道。
这……简直荒谬了,你们不信我说的事实真相,却胡乱猜测这子虚乌有之事!简布倒似着急起来。
只怪先前你说的时候,当真没认出我来。卓燕道。你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个曾看过单夫人遗之人活着——并且很清楚地记着她写过那件事发生的地方并非如你所说在拓跋礼的房间,而是他的练功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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