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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八二(4/5)

凭你那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童,他怎会稀得与你废话。没有当场取你性命,便已是手下留情了。不过——他这脾气也确是不好,才让白长老等人有机可乘。你说单家家丁曾被暗杀,此事我不知晓,不过你那件事情之后,我爹在教中声望急下,我倒有所感觉,恐怕知晓此事之人都以为我爹是为了掩盖真相而暗中布置了杀人灭口之事——但实际上下手的,却该是白长老和简布这一干人。

他又停顿了一下。而且他们杀的,该不止是单家之人,所有看起来像会多说的,都被暗中除去,否则怎会到后来一个知"qingren"也找不到——这般举动却只是为了嫁祸给我爹。偏巧我爹又当真像个能做出这等事情来的人,对于任何事,他只会说一句“是我做的”或“不是我做的“,却不肯有任何一句解释。

单家家丁是我爹遣散的。卓燕道。我活下来之后曾一度在附近打听过,大概知道是爹有一天忽然让他们都回去,恐怕他也料到会有婿事——却不料祸事仍是没躲得过。

只不知那所谓的你爹单侑云与我爹的一夕深谈是否真有其事?拓跋孤又将目光转向简布。我倒是宁信其有,因为若他不曾因这一夕长谈而真正明白和相信此事并非出自我爹之手,他决计不可能在其后仍然效忠于我们拓跋世家。

若是如此,为何会有后来疾风知晓这段往事要报仇的事情?

那就恐怕这事情并非你爹告诉他的。拓跋孤道。我记得单疾风叛我时——与你一起出逃——简布,也许告诉他此事的,正是你吧?

简布已然不说话了,反倒是卓燕道,疾风为何又要信他?

也许因为——你娘的遗在他手里。

拓跋孤似又想了一想,道,所以还有件事,我也突然明白了——当年单侑云若在那一夕长谈之后选择了继续为青龙教效力,除开相信你娘之事非拓跋家所为之外,必也相信你的死并非我爹本意。我倒不想为心脉五针之事辩解,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愤怒之下不择手段,做出这种事并不离奇——但恐怕并不想伤你的性命,只不过折磨了你,算是个教训,回头将针除去,这酷刑痛苦完之后倒是无恙的。只是这其中——应是被人做了手脚,有人想让你自此不醒为妙。

他吐出口气。你心脉受阻,受我一掌也未死,那么当年心脉被针所封,也许也是你得脱命厄的原因。只是查验之人以为你已没了命,才当你是尸体,送离了地牢。

这番话说完,拓跋孤一双眼睛只是定定地看着简布。简布嘴唇微颤,似想张嘴说什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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