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九(2/4)
嫁不出去——我比容貌更宝贵的东西早已给了你,我怎还能嫁给别人?
看不出来啊,白霜脑子里,原来尽是些官场大小姐的做派。朱雀似带些揶揄。若照你这说法。我个个都收,该收到几房了?你这飞醋怕不要吃得更劲?
所以我从未说过。你却逼我说。白霜道。也罢,我现如今早没了顾忌,反正——再不会有更坏的境地了,我为何又不说出来。
朱雀脸上却有些倦怠之色。是。天已黑了许久,我特地来请柳使大人过去的,到现在竟都未请得动。若不想去也便说一声,我好动手抢人。
白霜一怔,喃喃道,我没说不去……
朱雀皱眉道,这女人竟真是半分情趣没有,连让我强抢的机会都不要。
但无论如何,这夜,她已又与他在一起了。重伤如他们二人,这黑夜与这床,也并不能代表什么男女之事——朱雀似乎也并非为此,才将她叫来这里。
虽然瞿安也杀不了我,但老实说,他在的时候,我实在也睡不安稳。朱雀道。与你——倒好一些。
但若不叫我,不是更安稳。白霜的话一如既往地煞风景。
朱雀没回答,好像已很快睡去了。白霜瞪大眼睛出神了半晌,才慢慢闭上双目。
我恨你么?她心下轻轻地道。都已那么久了——你虽然起初是强占了我,但,若不是你,我更不知我最终会与一个什么样的普通人去厮守一生。那是我不要的。我也真的不知道自己几时已不恨你了,甚至愿意为了你做任何事——也许女人便是如此的吧,若是幸运,便从此被宠爱;若是不幸,便是冷落凄惨一生。
朱雀后一日又与她在“不胜寒”疗伤许久。白霜第一次感觉自己的身体全然不受控制——所有内力竟是在朱雀的控制之下来回游走。
也因此她感觉得到——朱雀的伤势似乎仍然沉重。
明日要去见拓跋孤,但这样……不行的吧。她忧心道。
他杀不了我的。朱雀看起来满有把握。
可是我也不想见你伤势加重。
你感觉到的——是我的旧伤。朱雀道。太久了,你就当是我身体原本就存在的一部分好了。
旧伤?
平日不怎么会发作,只消以后每隔半月,你陪我来此地疗一次伤便可。
白霜将信将疑地哦了一声,道,明日——要不要我陪你同去见拓跋孤?
朱雀微一沉默。当然。
他看了白霜一眼。我要你替我做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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