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九八(2/5)
n对夏铮细说。夏铮似已觉出什么,道,有何不妥么?
没有,只是——咱们不是亲戚么。拓跋孤转了副口气。你未痊愈,我不放心——终归要派人护送你的。近几天我的人手有点紧——三天之后,我再告诉你如何安排,怎样?
夏铮听他忽然好似当真是关心自己一般,亦不知有几分真几分假,笑笑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便依你的意思。
从夏铮所住的客馆出来。他终于可以略微有点时间,huíqù看看苏折羽。苏折羽这几天又huīfù了些,虽然脸色仍透着虚弱,但已吃得下东西,睡得着觉。至少拓跋孤huíqù看她的时候,她正睡得熟——
晚筵至了亥时,卓燕才姗姗来迟。
拓跋孤原本极是不悦,只是见到卓燕的面色,却吃惊大过了其它。
——他面色苍白,或者说,不是苍白,是虚脱似的苍青,还浮着一层大汗。炎夏之下,他的衣衫都似被汗浸得透湿了,却显然没来得及更换,就急急赶来了此处,连呼吸都未曾调得深而均匀。
你——伤势发作么?拓跋孤一时之间,倒也不quèdìng他为何如此狼狈。卓燕却没了半分平日的嬉笑之态,低低地道,林芷的蛊毒发作了,我……方才运功替她控制蛊虫,所以……
他匀了口气,方道,所以来得晚了……
拓跋孤轻轻哦了一声。你不是陪顾家小姑娘的么?
自然是没有去。卓燕苦笑着,入席坐下,向另一端的霍新看了一眼。后者向他点首为意。
你来得晚了——关于你身份的事情,我已先同霍新说过。拓跋孤道。十天之后青龙谷大会之上,你的身份应可公开。
教主。卓燕低头道。能不能……再往后延一些时间?
拓跋孤面上变色。怎么,你早上不是说,由我选一个时间么?
算是我不对。卓燕道。也许是这段日子林芷的身体都没什么变化,所以我有些掉以轻心——但其实她……每时每刻都很危险,我怕在这种情形下,我会顾不上其他事情。所以还是……还是依照之前所说,请你……给我几个月时间……
拓跋孤极少听到他以如此郑重的口气与自己说话,一时间倒也有点哭笑不得。隔了半晌,他才握了握手中的酒杯,道,你为了林芷当真走火入魔了。
说句不好听的。卓燕嘴角露出丝苦笑。林芷的性命可能真的不会太久。也许下一次她毒性再发作,我便救不得她了。蛊虫这种东西,伏时无影无踪,起时疾风骤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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