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九(1/6)
吱的一声,屋门开了。<>
娘。他低低叫了声。
怎么回事,广寒呢?时珍道。
她……还在休息。邵宣也顺手掩上门。
还不起来?时珍似有几分不悦。这媳妇未免也太娇贵了吧!她说话间,故意放大了声音,以期房里的人能听见,只是那早空一人的屋内,自然不会有回音。
娘,你别这样。邵宣也拉住她向外走。广寒是真的不舒服,等到晚上我叫她给你赔礼……
给我赔礼?我要她赔礼干什么?现在是天下宾客都在等着你们夫妇两个出来见礼!你难道不晓得规矩么?
我……好,好我先去就是——照规矩,我一个人去见礼也未有不可。
话是这么说,但等会你见了拓跋孤,又要如何说法?娘知道你喜欢广寒,但好歹有个分寸。
邵宣也只得哦了一声,道,我自会跟他说的,娘先不要担心了。
哄住了各方宾客,时珍的面色才好了些,邵宣也也暂时松下一口气。宾客们自然谁也想不到会有这样变故,多是善意地调侃而已,就连拓跋孤也出乎意料地只是坐在一边喝茶,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偶尔目光瞟过来一些,邵宣也故作视而不见的样子让他觉得他有点心神游离。
好歹我们也是一家人了,你连个招呼都不打?拓跋孤待到众人都散得差不多,才悠闲开口。
邵宣也只得站住。呃——当然不是,我方才跟教主你打招呼,想是你没看见。
拓跋孤啧啧了两声道,跟我妹妹都做了夫妻了,还叫我“教主”是不是太见外了?昨晚上过得还好么?
……好……邵宣也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这般表情倒也不纯是紧张慌乱,反正如此神情也能让人误以为他只是“害羞”——虽然作为一个“大侠”,他完全不应该这样。
但偏偏是这全破绽的表情让拓跋孤生了怀疑。他目不转睛地看了他半晌。
广寒人呢?他突然冷冷地问。
在房里休息。邵宣也答。
拓跋孤站了起来。带我去看她。
这……不大好吧……
有什么不好。拓跋孤道。
拓跋教主要过去么?正好,我们一起。时珍不知何时也走了过来。邵宣也言以对,因为,的确,时珍,和任何婆婆一样,总是迫不及待地要从床单上去验明儿媳的正身;而拓跋孤呢?作为这场利益亲事的主导者与发起者,也同样少不得要去看看生米是否真的已经煮成了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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