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 非掀了你家桌子(2/4)
是好说,锯板厂卖得不贵。
主要是从省农用机械厂进回来的齿轮、轴承、其他零碎部件,都是好材料,贵着呢。
十台打谷机的零部件,稻花鱼的收入要霍霍大半。
林玉珠镇定自若夹菜,“人家隔壁省的生产队几年前就开始使用新农具了,咱们还在这用禾桶。两百四十七亩稻田,全靠人力摔谷,壮劳力也吃不消。”
割稻是农民最苦最累的活。
原主记忆里,炎炎烈日下抢收,割完稻,壮劳力捆成担,挑回生产队集体大晒坝。
方淑慧带着两个孩子把那些带苗的水稻摊开晾晒,吃过午饭也不能休息,顶着最毒的太阳去翻晒。
最早晒的那一批水稻经过一上午暴晒,表面的水分已经晒干。
妇女和小孩一人一把捣衣棒,蹲在烫脚的晒坝捶稻子,最原始的脱粒方式。
几岁的小孩手上都是厚厚的老茧,那是水泡和血泡消下去时候叠起来的。
蹲在那干一天活,到了晚上直不起腰,第二天浑身酸痛,依然要去上工。
有头脑灵活的人想出了进一步的工具。
给竹竿底部穿一个孔,装上一个可活动的短棍,另一端连接几根竹篾编成的宽条。
使巧劲甩动会转的竹篾宽条,不再需要蹲在地上干活,稍微轻松了一点点。
农民靠天吃饭,赣南多雨,双抢的时候每一个晴天都是宝贵的。
割下来的水稻挑回生产队,如果突然遇到阴雨天气,根本来不及脱粒。
堆在一起,产生巨大热量,稻谷霉变,几个月的心血付诸东流。
禾桶这种容易搬移的工具应运而生。
木匠们用木板做成一米多高的敞口箱子,其中一边斜装一条木棍。
到了割稻的时候,禾桶扛到田里,壮劳力双手握着一把稻苗,举过头顶使劲往木棍上摔。
飞溅的稻谷伴着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
林玉珠在记忆里看过宋毅摔谷时的场面,特别心疼。
这种体力活的劳动强度非常大,不是壮劳力根本干不了几个小时。
而禾桶这种低效率原始脱粒工具,早该更新换代了。
早在水稻灌浆之前,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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