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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也是中国的旧手法;新诗如
往这一路去,融合便可成功,真正的中国新诗也就可以产生出来了。
我对于中国新诗曾摇旗呐喊过,不过自己一无成就,近年早已歇业,不
再动笔了,但暇时也还想到,略有一点意见,现在乘便写出,当作序文的材
料,请半农加以指教。
民国十五年五月三十日,于北京。
1926年
6月刊语丝82期,署名周作人
收入谈龙集
南开中学的性教育
鸿举先生:
承你告诉我们南开中学性教育的实况,那是我所最喜欢听的。不过我也
有一件新闻报告给先生,恐怕像先生那样长久住在南开里边的人所不会知道
的。南开中学办公文给京津警察厅,要求禁止性史情书一束等五种
“**”,现在天津的一位书店老板已请进拘留所,京津的该“**”均由
警察没收了。这件事是决没有“错误”,请先生可以相信,但不知先生“对
于这种方法是表示赞成的”不是我没有到过南开,当然不好乱说,但据上
边的事实看来,似乎南开中学对于学生的性知识这一个重大问题上,除了“一
切禁止”别无什么办法。禁止学生看或者是不得已,叫警察禁止发卖,没收
书籍,这是怎么的呢一个中学无论是怎样特别的中学哪里来的这样威
权,可以检阅禁止各种刊行物我并非该项“**”的著作或编订者,用不
着来替它疏解,我只觉得这种用一张名片送人到知县衙门去打屁股的办法,
总不是教育界所应有的。如果出版应当监督,该管衙门岂不多得是他们的
检阅课自会来行使职权,何劳管训育的来代庖但是在中国,这个年头儿那
里讲得到这个呢至于语丝,的确承南开当局的情还没有禁,因为我还
未被传到区里去问话,要办我登载大家的闲话之罪,实在感激非浅。承
称赞语丝的对于旧势力能加以攻击,这个又是惶恐异常。我们在这个年
头儿哪里好说话,要谈政治则有邵、林前车之鉴,讲什么教育方面呢,以前
略谈章士钊陈源,便得罪了“正人君子”,有“现代评论主角”唐有王
指我们为某党,几乎拿名片送往知县衙门,真是危险百分。倘若登载关于学
校的闲话也有危险,那么这也只好不说了。这一点是要请语丝的爱读者
预先原谅的。九月十九日,岂明。
1926年9月25日刊语丝第98期,暑名岂明
未收入自编文集
南开与**
这五种“**”除夫妇之性的生活外,我大抵都曾经看过,觉得并
没有什么。据“他们”说,我已经“老”了,头脑呢我自己也觉得很有点旧
而顽固,但是我不觉得这些书的害甚于洪水猛兽。老实说,我并不因为认识
张竞生章衣萍诸君而想替他们辩解,我不说这些书于科学上或文学上有怎么
大的价值,我也不想拿去给自家的或友人家的子女读,然而我也不觉得怎么
可怕,自然更没有“查封”之必要。假如我的子女在看这些书,我恐怕也要
干涉,不过我只想替他们指出这些书中的缺点与错谬,引导他们去读更精确
的关于性知识的书籍,未必失色发抖,一把夺去“**”,再加上几个栗暴
在头上。“不啻洪水猛兽”的祸害天下尽有,但男女之性的恶癖以至过失,
还不能算在里边。天下最可怕者只是发疯,这里有文呆与武呆之分,武呆是
杀掠强奸之类,文呆是礼教吃人。章士钊柄政的时候,贡谀说诳,大言整顿
学风,北京的五私大以及天津的某大都响应他,恭维他,这虽然够不上说是
洪水猛兽,也就堕落得够了。在“职司教育,责任所在”的南开学校见了这
种情形,本来就应该“不得已惟有即日将该铺查封,以清卑鄙之源,俾
多数青年不致触目,受无穷引诱”才是,只可惜那时该校似乎不曾有这样仗
义执言的举动。关于南开学校里边的事情我不能说什么,因为我不知道。
十五年九月三十里,岂明。
1926年
10月
9日刊语丝100期,署名岂明
未收入自编文集
髪鬚爪序
我是一个嗜好颇多的人。假如有这力量,不但是书籍,就是古董也很想
买,无论金,石,瓷,瓦,我都是很喜欢的。现在,除了从旧货摊收来的一
块“凤皇砖”,一面“石十五郎镜”和一个“龟鹤齐寿”的钱以外,没有别
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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