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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后宫之辱(1/3)

大夏宫,昊武殿。

群臣们整齐的跪在龙椅前。往日这龙椅上坐着的只有兵主,而现在龙椅上坐的却不是赵吉祥。但现在的龙椅却比往日更加威严。只见赵吉祥手提酒壶正笔直的侧立在龙椅旁。那酒壶是用一整块翡翠石料雕刻而成,看上去晶莹剔透,光莹饱满,壶肚上还雕着一幅画,画上绘的正是“白虎星韩信下凡辅刘邦”的典故,赵吉祥正望着这副画出神,似乎在想着也会有天星下凡辅佐他。

“皇儿为朕斟酒。”邪源的话打破了他的思考。殿下跪着的群臣们,都把头深深的缩进了怀里。只有那四个沉默的人面无表情的看着。

邪源正懒散的躺在龙椅上,闭着眼睛,伸手举着酒杯,等赵吉祥为他斟酒。

“儿臣遵旨。”赵吉祥紧握着酒壶,咬着牙,强挤着笑容,僵硬的弯下腰,缓缓的将邪源手里的酒杯填满。

“西域进贡的酒果然不错,甜中带涩,回味无穷,给朕也拿一百壶,和粮食丝绸一起送到魔界。”邪源坐起身子,端着酒杯说道。

“史官何在?”

“微臣在。”

“记,神州八年,夏帝赵吉祥为父皇邪源斟酒。”

邪源话音刚落,殿下群臣突然变得嘈杂起来,众臣皆言不可,有的大臣更是痛哭流涕,还有的年迈老臣突然口吐鲜血,怀恨而亡,更有一位老臣愤然站起,大骂三尺天,并大呼愧对先帝,撞殿柱而亡,而答话的那名太史官,抽出匕首,也自刃而亡。

角落里站着的策侯言兵正痴痴看着地上的那三具尸首出神,眼神越来越冷,刑司狱无赦望向龙椅,怒上心头,眼眸如血般赤红,正欲冲上大殿,粟司食寒衣眉头紧皱,低首不语,兵司问鬼神已握住腰间宝剑,剑已出鞘一寸有余,那一寸剑身映着地上的尸首,显得格外凄凉。

兵主见势不妙,急道:“邪源皇叔,史官既死,容儿臣来记。”

“好,我的好皇儿果然能屈能伸,既然如此,你就就记在这柱子上吧,以便你日夜都能知我恩情。哈哈哈哈”邪源望向兵司问鬼神,伸手便是一掌,问鬼神见一掌袭来,正欲拔剑抵挡,怎料二人修为相差甚远,邪源随意一掌已禁锢了他周围的空间,问鬼神见状只能拔剑,可是问鬼神的剑终究还是太慢,三尺天的手终究还是太快。问鬼神右手还未将剑拔出一尺,三尺天的浑厚掌劲已至身前。

只听砰然一声闷响,问鬼神已被击倒在地,右手被拍的粉碎,昏死过去,食寒衣急忙上前为问鬼神止血。

邪源右手再伸,五指一捏,问鬼神的剑已被吸入掌中。“敢对我拔剑,天下只有一人。好皇侄,就用此剑来刻柱。”邪源语罢,手中宝剑如同流星般极速压去。

赵吉祥见宝剑袭来,正欲饱提元功,接下此剑,忽闻一人喊道:“兵主小心!”说话之人正是策侯,策侯突出此言,兵主已解其意,随散功出掌,又提真元护体,故意只用三成功力强行接剑,宝剑袭来,所到之处,物件皆被震的粉碎,殿下的几个文弱老臣,竟被宝剑破空声吓的晕倒,而赵吉祥眼下已被逼至墙角,迫不得己才伸手握剑,不料剑鞘任余邪源暗力,兵主又功未提满,只能硬接,只听一声巨响,昊武殿一角的墙壁上已被震出一个打洞。砖瓦石砾激起的灰尘渐渐散去,这时透过墙上的大洞才看到手持宝剑的赵吉祥,他握剑的那只手虎口已被震裂,鲜血正在缓缓低落。

邪源见状,大笑:“我儿好修为。”

赵吉祥止住虎口鲜血,笑迎道:“父皇邪功盖世。”兵主又拔出宝剑,在殿前大柱上刻下“神州八年,儿臣赵吉祥为父皇三尺天斟酒。”

“哈哈哈哈,我儿倒写的一手好字。”

邪源放下了手里的酒杯,正得意的在大殿里四处张望,无意间他望向了大殿一角墙壁上的那个洞,洞里黑漆漆,如同魔界最深处的黑暗深渊,他喜欢黑暗。从洞里再继续望去,似乎有着若隐若现的火光,若隐若现的火光里似乎正站着一个妇人,而站着的那个妇人似乎正点燃蜡烛。

因为距离太远,邪源实在无法判断那个妇人到底有没有点燃那根蜡烛,但邪源判断出了一点,蜡烛是否被点燃这并不重要,因为他心中的火已经被那名妇人点燃。点燃的火在邪源的心里,点火的妇人正在后宫里。

大殿上跪着的群臣并没有发现邪源正望着后宫出神,兵主却发现了。

“今日就到此为止,魔界与大夏结为世代父子。世代安宁,永不相战。朕回去了,皇儿莫送。哈哈哈哈。”邪源站起身,望着殿下低头伏首的大臣笑道。

邪源的笑声还在大殿上盘旋,而邪源却已消失在了龙椅之前。现在的龙椅上空无一人,而殿上的群臣任然跪在龙椅之前,他们在等待兵主,他们也包括一直站在墙角的那四个人,虽然有一个人还昏倒在地上,但在兵主眼里他与站着的其他三人无异。

“大夏今日之耻,兵者永记在心,兵者在次立誓,二十年后兵者定杀入魔界,手刃此贼。此柱不要毁去,兵者要日夜见此柱,知此辱,诸位与兵者共勉!”赵吉祥咬牙说道。

“臣等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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