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九章:难缠的女人(2)(1/2)
“王爷,说吧。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全凭王爷发落。我听你的。”
“靖王爷,我信你。反正,我是信了。你说,我听着呢。”
柴令武和王宝钗一齐声的表明态度,李绩腹诽道,你们都答应了,本府也就好办了。
他瞅着柴令武单薄瘦削的身板,眼神里露出一丝杀气。时到今日,你也别怪我手狠,这可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
柴令武心里发毛,吓得把眼睛闭上,祷告:王爷,王爷,救我,救我,一定要让我完好无损。
没等他睁开眼,李绩厉声喝道,“柴都尉,你可知错?”
柴令武浑身哆嗦一下,闷声应道,“在下知错。我不该带兵围剿单家。”
“单家乃五百年基业,根正苗红,世代忠良。你为何不分青红皂白,擅闯私宅。”
李绩猛地用脚踹了一下他的迎面骨,柴令武疼得呲牙咧嘴,不敢吭声。
“知错就好。王夫人也不想和官府结仇。本府当个公证人,单家掌门人立下的规矩不能破;但是,你柴令武的男人本性不能改。你又不想去做太监。”
王宝钗心里犯难,腹诽道,卧槽,靖王爷,这让我怎么办。既不,也不,你这词语用得天衣无缝,无懈可击,不过,这可苦了我了。
李绩转身看看她,暗示道,别灰心啊。
忽然,声音高亢,他说道,“夫人,柴都尉的祖上,为帝国立下汗马功劳。我替他求个情。请你高抬贵手,看在本府的面子上,网开一面。不要完全割下,给他留下一点念想。得饶人处,且饶人。两座山不能见面,两个人还得见面的。以后,说不定还要相遇。你能手下留情,放他一马,这样,他也不枉为男人。”
柴令武一听,猛地一惊,腹诽道,还得割啊…
“柴都尉,不割肯定不行。我真的不能破了夫人的圈圈。人家好容易养成的规矩,我不能一日之内,就给她改了。”
他安慰着柴令武,“都尉,别担心。人的器官可以割去,多一个,少一个的,无所谓。只要功能还有,那就是万全之策。”
柴令武无奈地摇头,腹诽道,谁说无所谓,多一个怎比少一个好。
也许这就是王爷的平衡之术。既不,也不,来个两不得罪。两头落好人。
王善保等柴令武吃完饭,把他带到隔壁的暗室里,“柴都尉,对不住了。夫人已经下达命令,现在就要行刑。”
“我,我怕疼。”
“都尉,那些死去的士兵,为啥不怕疼。你现在知道疼了,早干啥去了。留在卫州享清福,不好吗。来到东都趁热闹,你是自找的烦恼。”
他伸手解开柴令武的腰带,褪去他的战袍,露出一个麻布质地的大裤衩来。
“虾仁,把弯刀在炉子上烧一下,消消毒。”
一个名唤“虾仁”的小厮,从墙上拿下一把七寸长弯刀,就在磨石上磨起来。
“磨刀霍霍向猪羊。”
柴令武听着磨刀的声音,忽然想起那段著名的古诗词来。
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
归来见天子,天子坐明堂。策勋十二转,赏赐百千强。
可汗问所欲,木兰不用尚书郎,愿驰千里足,送儿还故乡。
爷娘闻女来,出郭相扶将;阿姊闻妹来,当户理红妆;小弟闻姊来,磨刀霍霍向猪羊。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
王善保觉得有点好笑,玛德,你真的是书呆子,马上就要行刑了,你居然还能脑洞大开,你还有心思吟诵古诗词。
一袋烟的功夫,虾仁把弯刀磨得锋利,柴令武看见弯刀闪亮,吓得又尿了一裤子。
幸好,大裤衩裤腿短,尿液从裤衩的下端,流出来,然后滴落在水泥地上。
“把手拿开。”
王善保无情地命令道。
柴令武一下子觉得自己不是人。不是一个有尊严的人。
心里暗骂,臭婊子,你一个女人当什么家,立什么臭规矩。要不是你的死规矩,老子也不会失去最宝贵的东西。
可惜了,老子没能手刃你这个贱货。如今,单家一个下等的老管家,居然横行逆施,随意地喝使他,就像呵斥着一个三岁的童子。
他用左手遮住双眼,把右手慢慢从底裤上移开,让后听话地放在腰际,他右手握成拳头,手心里汗津津的。
王善保从小就跟着阿爷骟猪、阉割小狗,用土办法拿双根木杖把羊卵子压碎,目的都是一个样,就是让猪、狗、羊失去雄性功能,这样长膘快,出栏率高,节省饲料和青草。
经手阉割的动物,不下十几种,数量也有好几百。
无他,手熟尔。
他脑海里回放着自己的兽医阅历,不时充满自豪感。想想那些无数个小动物在自己的手里挣扎着嗷嗷待阉,王善保信心满满地伸手往里一探。
摸索半天,估摸着已经十拿九稳,他眼睛看着柴令武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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