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2647年 古埃罗亚(2/9)
,曾经的高高在上,在这一刻全部灰飞烟灭。她以为父亲是爱她的,所以达成她所有的愿望,哪怕是再过无理,自己也会得偿所愿;她以为左塞真心的娶她,就算短暂的接触最终也会爱上她,她会得到幸福——可是,可是现在,这两个男人,这两个在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啊——她此时突然想到卡蒂罕,这个男人大概也不是真心的吧……身为公主又如何?塔纳巴此时头脑竟然无比的清醒,只是却又能怎样?
最后的气力竟然凝聚成绝望和苍凉,口中大量涌出的鲜血是竟然会有苦涩的味道,和着泪水尽数滴落在经黄色的沙土里,那颜色夺目而艳丽。塔纳巴伸出手臂,像是要紧紧抓住什么,但不多时却也已经无力的垂下。但愿神的怜悯,来生不再生于帝王家……
这样一个绝代佳人,竟然会死在自己父亲的手里,迦南的军队有些动摇了。
左塞像是早已知道会如此,对塔纳巴的尸体看都不看一眼。他猛的一挥手,战士们开始迅速向两边退去,那被雪藏的十几辆器械战车按照一定次序的出现在战场上,阿图迪尔哪会想到这是来干什么的,只是心中的震惊逐渐转化成不安。
“战士们!埃罗亚的法老左塞想要用公主作为威胁!公主已经为了迦南战死,现在就等我们为她复仇吧!”阿图迪尔王激情的演说者,眼睛已经因为充血而变得发红,他一挥手,飞蝗一样的箭雨从河岸东边升起,遮天蔽日,带着飕飕破空之声向埃罗亚军阵飞去。
左塞王冷静地看着对岸黑压压一片飞起的黑云,雕像似的,一动不动。他身后,刀削斧剁般齐整的军阵也毫无动静,只有旌旗向日,烈烈生风。眼看着迦南人的箭雨升到最高点,开始向头上坠落了,埃罗亚军中才突然传出号角的悲鸣。眨眼间,人群中撑出无数面巨大的木盾,墙一样列成几排,挡在埃罗亚人身前。箭雨转瞬即到,像冰雹一样砸在木盾上,发出一阵急促的撞击声,强大而冲击力几乎让人顶不住箭雨如此重的力道。迦南军中的弓箭手,多是东方牧马的闪族部落,冶金技术落后,所用的大都是石、骨箭镞,虽然锐利,却脆弱易碎,因此很难穿透盾牌盔甲,纵然力道很大但却不具备很强的杀伤力。
听到再没动静,埃罗亚人纷纷探头从大盾下钻出来,重新排成紧密的对形。左塞王战车前巨大的旗帜被高高举起,号角齐鸣,军阵两翼的河堤高地上,那被雪藏已久的十几台战争工具缓缓的推了上前。巨大的弓身、青铜巨箭,还有投石器长臂上缓缓闷燃的火球,这些从来没有被活人目光见识过的场景,都令阿图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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