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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眼睛形状的伤疤,没有肌肤碰触的异样感觉,仿佛这个印记并不属于他一般,毫无知觉,且用法术也去不掉。
自从半月前他于华清府苏醒后,这道伤疤变成了他唯一的秘密。
“长生,该走咯!”
敲门声再次响起,只是这次换成了风息。
长生拉紧衣服,绑好腰间绶带,又将长发束在手中,随手拾起浴桶旁的一方坠着桃木剑型吊坠的丝帛。
一把莫名其妙的袖珍桃木剑,一道莫名其妙的奇形怪状的伤口。
长生咧嘴一笑,拔出大白兔,打开幻境的大门。
后门倾泻进来的阳光,将衣冠楚楚的风息成功照成了衣冠禽兽。
白芒闪过,长剑入鞘。
“走吧,晚了白头发仙倌又要抓狂了!”长生用手拍了拍风息胸口,一脸洞房花烛金榜题名的得意风流。
“只剩三天琼台宴就开始了,天将七子共有七个名额,今次有资格参加最后一试的仙童只有十二人,其中断崖山5人,言尺天君府1人,就只有我们,全员都在!”
“这是好事啊!”崇吾挠了挠头,一脸莫名其妙,“怎么您的表情看起来像&helli;&helli;”
紫檀狼毫闻言飞出,精准落在崇吾响亮的脑门儿上&helli;&helli;
“别以为这是什么好事!”华清绕着六人踱着步,“现在整个九重天的目光都落在你们身上,接下来的三天,云第城的灯会,各仙府的集会将数不胜数。我不限制你们,但此时的天宫鱼龙混杂,都给我惊醒着点&helli;&helli;”
“是!”六人一听有此等好事,连忙齐声回答,默契十足。
华清重重叹了口气,似乎对这些爱胡闹的半大孩子充满了无奈,“行了,都散了吧!”
众人一哄而散,华清脸上闪过些许疲惫。
“白头发仙倌&helli;&helli;”长生见其他人都离开了塔楼,这才默默的走到华清面前。
华清打起精神瞧了他一眼,“哦?还有什么事吗?”
长生抿了抿嘴,“那个&helli;&helli;您有弱风仙倌的下落了吗?”
华清一愣,久而久之摇了摇头。
“还没有,有的话我会告诉你们。”
“哦&helli;&helli;”长生嘴里鼓着气,将整个脸颊都鼓成了泛着粉红色的面团,“我知道了,谢谢白头发仙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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