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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8 章 第 58 章(2/5)

她唇角的水痕,新生的几乎看不见的胡茬刮着她细嫩的脖子,他咬住她的耳珠,危险地威胁着。“你敢打我?知道下场是什么吗?我要是真想上你,一只手就够了。”

他啃着她颈子,唇落在漂亮的锁骨上。

她的身体比她的脸更美,属于年轻姑娘的弹性和柔软,被衣服包覆住常年不见光线的身子,只有最亲密的男人,才能解去那一重重束缚,毫不遮掩的欣赏和享用。

她真的挣不脱,男人和女人的力量太悬殊。

她闭紧眼侧过头,锁骨下遮不住的雪团子一颤一颤,羞耻而无助,眼泪无声地打湿了枕头。

反倒在她放弃抵抗的这一瞬,他放开了手。

翻身坐起来,束好革带,伸手落下垂幔,隔帘立在床前。“好了。”

他神色恢复清明,好像刚才那个坏心眼欺负女人的人,并不是他一样。

“这一去,若是回不来,你怕是高兴了。”他拍了拍微皱的袍子,拾起外裳披在身上,穿好靴子,压住帘子坐在床沿上,伸手隔帘抚了下她的膝头。

里头的人猛地一缩,怕他又故技重施。

他的手被弹开,摊开手掌无奈地笑笑。

“到了这时候,身边的人就只你一个,爷有几句话,你记着。”

碰了几个软钉子,他心情竟也不赖。

絮絮道:“爷名谁姓甚你是知道的,爷另有个字,叫文藻,乃伯父赵简所取。爷有封信,摆在城隍庙香案底下第二行第四块砖里,上头落了印,卢氏等人的去处和爷余下财产的安排,都有写明。再有你和安安,你放心,爷便是人死了,也不会亏待了自己的闺女。届时下葬,埋几件衣裳立个碑。你们也不必年年拜会,爷一个人静悄悄的,挺好。”

他说到这里,帐里的人紧揪被子的手松了,忍不住想把帐子掀开瞧瞧他神情。

这些话说得轻松,可字字句句都在交代后事。

他不是说这番离开,再回来就会把失去的都夺回来吗?

他这样有本事,即便被抓入大牢被人通缉,都能来去自如,为什么他还要写一封遗书,做这样的准备?

赵晋的手撑在床沿,缓声道:“原是吩咐了福喜的,但他要与我一同上京,我若身死,只怕他也逃离不得。旧日素识之人,不大方便面见。自然也有其他仆役得我吩咐照应一切,但,人死灯灭,人走茶凉,我这个人半生都在做对不起旁人的事,自然……”他笑了声,“自然也不会奢望旁人不会对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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