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0 章 第十一回 巴山雨,姑娘姿色沉鱼雁(2/9)
众多、来头不小,还望小侯爷小心谨慎些。”
这出门在外不比汴梁,可没有人管他是安乐侯庞昱;且渝州城内当真来了不少的江湖人,这些武林中人只怕非但不会因为庞昱是庞太师之子而有所忌惮,反倒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此外渝州这地儿不止是汉人,还有苗人和回鹘人等等夷人,因而满街上的人奇装异服的不少。
最要紧的是渝州与外头不同,虽然入了这渝州地界,外头都当是入了蜀地;然而真正的蜀中是天府之国成都府,而渝州乃巴渝,这儿出生的人又被称作巴人。
和蜀中成都府的百姓不同,这大山大川里养出来的百姓比外头的人更能忍受险恶的环境,性格也比寻常百姓更为强硬剽悍、骁勇善战,是他们将穷山恶水开辟成了如今富饶繁荣的城镇,也是他们在这里渔猎牧畜、繁衍生息。
这些寻常百姓和江湖人一样不好招惹。
庞昱摆摆手,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说是要去街上逛逛。
展昭没多叮嘱,心想小侯爷欺软怕硬惯了,旁得不说,识人的眼光总该有的,且这些年性子也磨了些,应是不打紧。
他随阿昌一路往城南去,心里却挂念着另一事。
昨日他与庞昱入城之时,听闻酒楼的江湖人谈起唐门老门主的死还有早早已经入蜀的“展昭”,那自然不会是展昭。可展昭也不是谁都能假扮的,江湖人听闻南侠展昭名头的人虽多,但谁也不敢占这个便宜,无非是一个缘由,剑。
满江湖谁人不知展昭的剑乃是八荒古剑之一的巨阙。
人不好认,剑却只有那一把。
更别说白玉堂早早就转来巴蜀,他若在此哪个假扮展昭,只怕以白玉堂眼里揉不得沙的性子,早给逮住一通好揍。
但巧的是还真有一人能在这江湖上拿展昭的名头行事,自然就是白玉堂自己了。
且他不必以巨阙自证身份,因正月初三那日白玉堂从开封府离去时,顺手摸走了展昭的腰牌,不错,正是那块雕刻着展昭名字的御前四品带刀侍卫的木腰牌。
这事儿说来倒是个意外,初二那日夜里二人在外头吃馄饨时碰上了个小贼,白玉堂非要同他赌这小贼要偷什么。谁能想到那小贼大半夜里摸进人家屋里不偷银子也不偷贵重之物,反倒是拿走了姑娘的一方帕子。那夜展昭身上没带银子,身无旁物,白玉堂便将那块木腰牌赢走做抵了。
因展昭寻常用不上那身份腰牌,第二日白玉堂走时也没来得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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