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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9 章 第二十回 巷角深,叩门谁把金娇藏(5/8)

不急,再看几日是恩是仇、是谋是算自见分晓。”白玉堂见不得展昭为这没头没尾的琐事烦闷,原是自个儿恼怒急躁,这会儿倒是冷不丁生出几分滋味,像极了先头慢饮两杯的剑南烧春,顺着喉咙一路滚烫至心口。他不由唇角一掀,压着脾性慢悠悠地安抚了一句,又掀了另一事来,“展大人还是先忧心这渝州城的命案,才是称职之举。”

展昭若有所觉地抬起眉眼。

那头白玉堂单手托腮瞧他,分明正遭着满身算计,却挑着眉眼,神采飞扬、意态闲适,也不知是为何事暗自畅快。

展昭心笑他这当事人倒是漠不关心,徒引旁人牵肠挂肚,当真是洒脱惯了的白五爷。

只是想想白玉堂本就这般心胸广阔的洒脱人,想是世间烦恼万般,与他都是过眼云烟,因而活的快活不羁,半分世俗礼法斗束缚不得他。

如今敌暗我明,两眼抹黑不知前路,任是猜测诸多,倒不如他暗中看顾一二,何苦叫白兄处处谨慎小心。展昭心头松快几许,眉头也松开了,顺着白玉堂所言,论起昨夜那起古怪的江湖命案。

“尚未问及白兄,这被杀的轰地门少主应明杰究竟是个如何人物?”

说它古怪,江湖仇杀再寻常不过,只是里头牵出了个秦苏苏。

“还有那秦苏苏究竟何人?”展昭来这渝州不过三日,一路快马加鞭,倒是不曾得了其他消息了。这一转念,他又却有些所得,接连一句道:“说来,近些日子江湖上似乎出了不少命案?”

“……”白玉堂瞧展昭。

展昭见白玉堂不言,也是迷惑。

“了不得、了不得。”白玉堂轻轻鼓着掌说,满面笑意。

“两月未见,展大人学了包公几分真谛。这办起案来,这问题还不少,听得小民冷汗直落,比知诸葛连弩威力也不虚。”白玉堂单手支着脸,懒洋洋取笑道,“不知白爷这呈堂口供该是从何处答起啊?可要备好纸笔一一录写?”

闻言展昭哭笑不得,哪还顾得嗔怪白玉堂谈着正事也要打岔,老老实实赔罪道:“展某思虑不周,白五爷见谅。”

白玉堂本就是见展昭忧心这头紧张那头,忙个没完这才随口说笑。他引展昭来这无人探听的小楼便是要将外头不便详谈之事说个明白,说风就是雨的性子上来,这便收了心思,正色道:“昨日的命案要寻常来说,你我皆知,江湖仇杀屡见不鲜。你问那应明杰如何人物,想是问他的仇家几何。”

展昭微微颔首,查江湖命案本就该从此处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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