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9 章 第三十回 墙角闻,太岁头上锦毛鼠(1/7)
谁……?
白玉堂单手掏掏耳朵,撩起眼皮笑了一下。
那漫不经心的目光落在虚处,却凌厉带风,活脱脱一个阎罗降世。
“那展昭可是官家封的御前四品带刀侍卫,又闻说曾是南侠,是个武艺高强的江湖人。”花厅里头的吕知州嘴巴打结,也不知是吓得还是慌得,这一句话结结巴巴地转了半晌才捋顺,“那可是南、南侠,是包、包拯身旁的护卫!”
“闭嘴。”原是老神在在坐在太师椅上病太岁张华坐直了身,便是一声暴喝。
他生的凹面金腮、下巴尖削,本就长脸姜黄,像是个久病之人,这阴沉下来更是可怕非常。奇的是他面色虽比口中却是平静:“这传闻我早有耳闻,那闻说是展昭的人我前几日就打听过了,未必真是他,单说他手里提着那兵刃成日里裹着白布不敢叫人瞧个明白,是不是巨阙尚无论断;也不曾见他真动过手,武艺如何也没个准信。此事我与你说明白了,慌什么。”
吕知州那肥头大耳的脸上汗如雨下,“可、可今儿传信说唐门请了南侠展昭,他、他真来了。”
张华凝目瞪了吕知州一眼,叫他把其余吓怂胆的话吞回肚子里去,这才站起身,皮笑肉不笑地冷哼了一声,“唐门。”
“这、这他、他若来了该如何、如何是好。”吕知州说。
“来了又如何?这一个月赶来渝州城的江湖人多如牛毛,莫说什么瘪三无赖,各家门派也派了弟子前来,有名有姓的少不得凑这份热闹。南侠展昭真来了也不出奇。”张华冷冰冰道。
吕知州抹汗的手一抖,本就肥肠脑满,登时软成一滩烧化了的汤圆。
“怎的,你一个堂堂渝州知州,还怕他区区一介武官?”张华却不理会吕知州的惨白面容,发言讥笑。
“他……他毕竟是包拯的护卫。”吕知州说,他哪儿是怕展昭,他怕的是展昭身后那个铁面无私、油盐不进的包拯!且那包拯可真是官家面前的红人。
这吕知州,只怕是个驴知州,还是头蠢驴。
屋顶上的白玉堂抱着剑,神色难辨,唇角却挑了一边。
怕谁不好且怕那明敏正直的包青天,要说他没做什么亏心事,白爷可还真不信了。
有些意思,白爷他可有些年没上官府闹个红红火火了,平素遇上的朝堂重臣各个都自诩文人,爱惜羽毛,端的是为生民请命、清廉公正的模样,好些年没遇上这朋比为奸、沆瀣一气的贪官污吏了。しgㄚu.Π
去岁一进东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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