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6 章 第三七回 信与疑,旧年生死谁挂心(2/7)
毛鼠。”白玉堂荤素不忌,想来是连自个儿名头也能调侃。
“总省得两个蓝衣人,瞧了个稀里糊涂,难免因人胡猜。”展昭说。
白玉堂眉梢一挑,“有何不可,谁还能记着江湖上的名人侠士生平着装不成?便是同着蓝衫,也叫他们分辨的明白,算不成丁家兄弟。”
“白……”展昭习以为常地开了口,又收了声,摇摇头,“你若在意,我还有几身青衫。”
“你这常服衣着倒是素淡平常,选来选去不过这几种颜色。”白玉堂着,眉梢一敛,忽而笑道,“你既然要遂了爷的意,不若明日便听爷的打算,不必自作主张了。”
展昭侧头,见白玉堂唇角带笑,不知又是什么主意,却不细问,只由他去,口中却揶揄道:“怎敢劳烦展大人。”
白玉堂一本正色道:“展某不过是为民解忧,焉能算作劳烦。”说完,他自己先笑,虽不高声,但也朗朗动听似松风。
二人踏着青石小巷慢行,清风抚发,云烟聚散,好不宁静。
夜渐深,展昭轻声,似琳琅落水,“白兄怎知温兄是在查温蝶之死?”
温殊手中那折扇展昭见了几回,背面的字他且有印象,应是白玉堂促狭所留“温酒煮茶,殊也”。往前几年在松江府那案子里,白玉堂一刀削断了温殊扇面,又为换一计,重新提了个扇面给温殊。上回三人光州一会,温殊也是拿着这把扇子,展昭心说这松江一霸温爷金银珠宝、绫罗环佩、名人字画哪个奇珍异宝没见过,却对白玉堂这提字的扇面爱不释手,是当真好白玉堂这手字。
可如今瞧来,也非全是为此。
白玉堂未有侧头,只是漫不经心地轻呵了一声,“他能和那白面胖子有什么瓜葛。”
他唇边懒洋洋地噙着笑,可目光不冷不热,像是含着锋锐的刀刃,敏锐地拆穿旁人面容言语的表象,瞧清里头装着什么心思。任谁也不能瞒他这颗七窍玲珑心,任谁也躲不过他这双犀利的眼睛,“你还真当他说跟着柳青,柳青跟着柳眉,就是真了?珠子串了一路,可他与柳青却是两头穿,两人都跟着柳眉呢。”
展昭恍然,也细细回想温殊语焉不详,确实没说跟的到底是谁,这便坦然一点头:“是展、我偏听误信了。”
白玉堂总算是偏过眼来,“瘟老六满嘴跑马,笑谈扯谎信手拈来,你既要信他,自然半句不疑。”
可他与温殊相识多年,最熟他这十句话里藏一句假话的套路。
“他武艺比柳青高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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