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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3 章 第二十回 命践诺,顾视世间金兰友(5/7)

水不可能说退就退,白玉堂心里头门儿清。这夏日漫长,今夜多半也是涨潮。展昭昨夜弄得浑身湿透回来,今夜却是干干净净连一滴水都没有,如何回事白玉堂也有几分揣测。才过了一日轻功就能突飞猛进,难怪少年成就南侠的名头,这武学天赋当真不是常人能有的。

白玉堂话虽未说出口,但于武学上,还是第一次承认一个与他年岁相差无多的少年郎相当不俗,这不仅是所学功夫了得、基本功如何,而是天赋惊人。

他心里头这声夸耀是真心实意。

白玉堂向来以武学天赋自傲,便是江湖上其余武功高强的前辈也未必有如今十七岁的白玉堂有的天赋成就。展昭算不得他同龄人,可白玉堂却想忽略不计这一岁两岁的差距了,这要真拿来自傲未免可笑。

今日兵分三路,展昭不仅去探查了一番松江边上的船家,寻了那陷空岛底下的渔家;还趁着夜色渐浓,往陷空岛上走了一趟,跟卢方、闵秀秀将已然寻回卢珍一事说明了。

这还是温殊提的提议。

这会儿虽不能将卢珍送回岛上,但也叫卢方与卢夫人早些安心,才好做后续的打算。想想夜里卢方与闵秀秀听闻卢珍平安归来,双眼通红,几番隐忍莫要嚎啕,却禁不住无声落泪的模样,展昭便是好一阵叹息,也着实佩服温殊心细如发。

到底是亲生子,这一遭若是卢珍丧了命,卢方与闵秀秀便是最初由自个儿决定不能叫白玉堂也白白送死,可心里多少有几分膈应。他日是否悔恨展昭不知,今后却怕是再见不得白玉堂的面了。

好在温殊及时将卢珍救回,义兄弟二人才没有就此生分了。

照理说这事儿当是白玉堂亲自走一趟陷空岛更好,也好解了那一掌的误会。可今日兵分三路,这留于疏阁之人却要换了温殊的粉衣,在疏阁里扮作温殊,应付夜里可能涌上来的一大群花枝招展的窑姐儿,这事儿展昭竟是打死也不愿。

他这两日连着往疏阁里跑,往醉花楼的花船上去,可是近二十年来都从未有过的事。思及此,展昭又暗自笑笑,他可不似白玉堂,十七八岁的年纪来往这风尘之地就跟上酒楼无二,当真是熟练至极。

不过这会儿展昭见屋子里一个姑娘也无,多半白日白玉堂是故意逗他的,也不知怎么叫白玉堂瞧出他在窑子里浑身不自在,竟是在要紧关头还拿他打趣,还愣是把跑腿的差事支派给展昭。

展昭瞧了一眼白玉堂。

从白玉堂的脾性来看倒是能瞧出几分缘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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