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6 章 第五一回 一与众,你我本为沧海粟(3/10)
伤及性命,展昭亦是惭愧不假到底是侥幸。
至于旁的……族兄展晖爱子心切,虽言语激烈近乎质问,但起因于“展骐”重伤或与展昭相干,且细说来态度虽有些恶劣,但礼数上并无冒犯出格之举;展暄之言有失偏颇,乃是旧怨难解、固执己见,不必多论;族长展清欲请他出面应对江湖人,或有拉不下脸直言相求,但确是未曾多加勉强。其余诡辩之处也不必说了。
遑论此间详细,不是一两句话的渊源,展昭自觉未受委屈。
人于诸事有万念,越是思虑繁多之人越是如此,谁能保准心如赤子,半点徇私之念也无?便他展昭也有分得亲疏偏颇之时。白玉堂正是逮着了那一点阴暗,含沙射影、咬死了骂。
若非今夜那捕猎人刺杀一事闹得整个院中之人惊魂未定、心神凌乱,先头该是各有争辩不休,而不是被白玉堂劈头盖脸、冷嘲热讽地数落一番了。
闻展昭言语,白玉堂哪肯服气,快言快语道:“他们便不是巧言令色,逢人说项,诡辩之辞?偏就他们道义高尚,你我沾血之徒皆是待罪之身?”且他叫他看,他也在一旁看了,忍了又忍。要不是今夜意外,展昭诸事皆了,他也懒得出面计较,二人自当轻便离去却闹得匆忙救人之下被逼问至跟前,岂能不撩的白玉堂心头火起三丈之高。
“既以恶意揣度,白爷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有何不可?”
“……”
字词紧落,展昭静静望着白玉堂不语。
眼见着展昭仿佛又要叹声,白玉堂面色微变,收了条条桩桩后言,暗恼自个儿言辞刻薄。
二人相识以来,惯是有话直说,是进是退不必遮掩,但连着数月、展昭这心事都快捂成疮了,刚又搁了口火山在他心头,他也一时失了分寸、将那食言的心虚忘在脑后。
郁气堵心,争也无益,白玉堂动了动唇,又硬摁了这口恶气服软:“罢了罢了,是白爷今日理亏多嘴,你便恼罢……”
这展家家事,哪有他置喙的余地。白玉堂声音一顿,把到嘴边的赌气之语给吞了回去,抿着唇快步而走。他本就心思玲珑,焉肯因旁人之事说尽伤人言语,平白与展昭闹得生分。
没走两步,他又走不动了,展昭拽着他,一动不动。
“糊涂。”展昭笑瞧着白玉堂与他置气,远处的灯火迎面照得他眉目柔软。
“抓着爷作甚。”白玉堂脾气上来了。
真小孩儿心性呢。展昭忍笑忍得不行,心知白玉堂真要拂袖而去,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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