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 章 第二八回 将离草,夜风徐徐送连翘(1/8)
阿昌正紧张地在巷子里跺脚转圈,就怕消息传得不够及时又或是打草惊蛇了,结果一回神就见展昭、白玉堂踩着墙翻身落地。“五爷,那背箱子的人出现了。”他来不及感慨连忙说道,“有人看见他从两户人家的院子里直接飞过,想必前两日也是如此,因而无人发觉。”
“如今何处?”白玉堂只问此事。
“前头有一家客栈,他就在客栈门口坐着,已有好些时候没动静了。”阿昌指着过了巷子拐角挂着招牌的客栈道。
展昭与白玉堂对视一眼,二话不说,腾身跃起。
等他们匆匆赶到客栈,却见客栈门口围了好些人,指指点点小声说着什么。那背着箱子、戴着斗笠、身着旧衣的人果真就坐在客栈门口,低垂着头。
他二人直接跃进人群中央,站直了身。
那人闻声稍稍抬起头来,露出的却并非上回白玉堂所见的那张皱巴巴的脸,而是一张样貌惊人的女子面庞。
“你来了。”她说道。
她望向二人,那张面庞上眉黛青山、靡颜腻理,而眼形细长、眼尾斜上,内勾外翘,斜视白玉堂时一开一合似有神光逼人,分明毫无媚意却自显艳丽,可唇角下压冷淡至极、不带笑意,观其气质竟是比白玉堂还要冰冷几分。她站直了起来,身量十分高挑。
正是二人先头言语谈论之人。
这韶龄女子白玉堂十分相熟,真算起来却又所知不多。
只因二人共处了将近一年之久。
展昭与她虽只有数面之缘,亦是一见面便有几分恍惚,登时闪现前年之事。
当日,白玉堂拿了他钱袋中的银子与温殊玩笑,因而身中剧毒,从树上一头坠下,引得得知此事的卢方、韩彰与蒋平俱是大惊。闵秀秀诊脉后断言此毒不知成分,因而无药可解,便是她乃药王之女也毫无办法,只知再不解毒,白玉堂一月之内毒入心脉便会气绝身亡。
“连大嫂都毫无办法,难道五弟这就……”本只是大惊的韩彰面色惨白,话未尽泪先流。
卢方、蒋平俱是手脚冰凉,仿佛感受不到一丝鲜活之力,近乎要晕厥过去。
唯有尚在伤中的徐庆半点不知情。
闵秀秀双手搭着白玉堂的手腕,双眼通红,哭得更是哽气倒噎,心中悲痛言语不能达。白日陷空之案刚了,晚间就闹了事,这大起大落叫她几人如何受得住,如何不想将跪在门外之人碎尸万段,哪怕那人才救了他们性命。白玉堂可是她打小看着长大的,说是视如亲子也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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