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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诺140(2/5)

,大梁才刚刚归顺,不知道接下来民间会不会再有动荡,我们现在最该做的,是休养生息,稳定民心。”

见两人都不肯松口,萧承煦愤愤地咬了咬牙,冷冷地说:“两宫皇太后的意思,臣知晓了,今日舟车劳顿,想必两宫皇太后都乏了,那臣也不便再打扰,先行告退。”说罢低眸合手行了一礼,拂袖而去。

新置的宅院外墙重新漆过,牌匾今日才打好叫人挂上,“燕王府”三个巨大的金字在月光映照下微微闪着光。

新置的宅院外墙重新漆过,牌匾今日才打好叫人挂上,“燕王府”三个巨大的金字在月光映照下微微闪着光。

“严海,”萧承煦跨下马,回头问身后的严海:“你妻儿可都安置妥当了?”

“是。”严海拱手答道:“奉岑今日特意从军中告假回家,帮他母亲和二弟搬运行李去了。”

呵,二弟。那头想拱我家淳儿的小猪崽儿。

萧承煦在心里愤愤地哼了一声。

“那你也赶快回家休息吧,与本王接连奔忙了四月有余,是该回去多陪陪家人。”萧承煦朝严海点头告别,独自跨进了府门。

已过了戌时,满院漆黑寂静,只有主卧的窗纸还透出一点烛光。

萧承煦才轻轻推开门,坐在茶桌前拄着头打瞌睡的我就惊醒了。

“承煦!”我忙站起身迎过去,扑进萧承煦怀里呢喃:“你总算回来了!”

“娘子。”萧承煦回搂住四月不见的小妻子,贪婪地吸了一口我身上令他熟悉安心的淡淡香气。

是家的味道。

“是不是忙了一整天,累不累?肚子饿不饿?听说这场仗打的极凶险,有没有伤到哪里?”我竹筒倒豆子一般把担心和挂念的话一股脑全问了出来。

“累,饿。”萧承煦将下巴垫在我肩膀上,刚才在凤仪殿的冷硬态度一扫而空,受了好大委屈似的黏黏糊糊地哼。

对着他的星星,他可以撇去他所有的尖刺和硬壳,把柔软和脆弱全都展示给我看:“伤口也疼,我也想你。”

“红秀,快去让膳房把肉粥热上。”我隔着门板轻声嘱咐,红秀应了一声去了。

“娘子怎么知道我想喝粥?”萧承煦笑眯眯地倚坐在床头,看我忙活着解开他的衣带检查伤口。

“夜里吃些清淡的,好消化,吃了也好早早休息。”我抬起头来端详他的面庞:“怎么好像又瘦了一点?看来从明日起本王妃要给摄政王殿下好好补一补了,想吃什么随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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