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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诺149(8/9)

子拿下,也杖打三十。”萧承煦只觉得这句话十分艰涩,需要下好大的决心才能说出口。

启焕自己走到书案边,默默地俯身撑在了书案上。

跪在一旁苦哈哈揉着伤处的萧启荣和正被打的哼哼呀呀的萧启元都错愕地瞪大了眼睛。

他们心里当然清楚,启焕今日可真是一点错处都没有,往日明察秋毫的摄政王怎么会忽然昏了头,无缘无故冤打儿子?

宫人落板,闭上眼不敢看的,除了心虚的启元启荣,还有默默攥紧双拳的萧承煦。

萧启焕倒是有些尴尬。

因着启焕平日里对下人们极和善尊重,那两个掌板的宫人都生怕打痛了他,板子落的还没有掸灰重,噼里啪啦都砸在桌沿上。

放水都放到护城河了,如此拙劣的演技,好像当在场的这几位都是傻子。

萧承煦只好暗下狠心,一脚踢开掌板的宫人怒喝道:“怎么,平日里没给你们吃饱饭吗?”说罢从宫人手中抢过板子:“都给本王滚开!”

宫人拿来打兄弟三人的“板子”其实不过是柄细长的木戒尺,毕竟皇室子弟身子娇弱,万一把人打坏了,降罪下来谁也吃不消。

戒尺抵在启焕身后,萧承煦沉声道:“《礼记?少仪》章十七。”

“为人臣下者”启焕没有片刻犹疑地背诵出第一句。

戒尺破风的声音吓得启元启荣一哆嗦。

启焕硬生生挨过这一下,撑在书案上的手紧了紧,偷偷地抽了口气。

为人臣下者,有谏而无讪,有亡而无疾;

颂而无谄,谏而无骄;

怠则张而相之,废则扫而更之;

谓之社稷之役。

启焕背一句,萧承煦手中的戒尺就落一下。

每天只做些杂役的宫人,手劲是无法与日日舞剑张弓的武将相提并论的。

还被摁在书案上的启元,侧头看到萧启焕额上已渐渐沁出了一层冷汗,虽是极力忍耐着,少年人单薄的脊背也已经开始发抖,死抓着书案边沿的指节泛了白,连朗声背诵的语调中,都渐渐染上一层哭腔。

他一定疼死了吧。

启元拧着眉头咬着牙想。

可摄政王教子,句句训的都是为臣之道,暴怒责打他,也是因为他作为帝王做出了这种混账事…

萧承煦真的是一心一意想要辅佐他的。

启元心中已意识到是自己犯错牵连了无辜的启焕。

可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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