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诺200(2/4)
伤口艰难地抬起头:“臣想立刻和王妃回府去。”
刀口并不深,但因为从宫中返回王府确是一大段路,还是流了不少的血。
再加上那匕首上本来就沾有血迹,为防止伤口感染,太医还是用酒将伤口清洗了好几遍。
萧承煦疼的满头冷汗,脸色发白,好在太医动作快,没一会儿功夫就将伤口敷上药包扎妥当了。
“刚才叫你别过去你不听话,这会儿知道哭了?”萧承煦揶揄着抬起手,帮坐在床边给他擦汗的我抹眼泪。
“…承煦,我,我又害你受伤了…我没想到乔太妃真的会想伤我…”我哭的梨花带雨,呜呜咽咽直打哭嗝。
“你没想到的事儿多了,”萧承煦毫不在意地刮了我通红的鼻头一下:“什么都让你想到了,还要我干什么?”
我用一双泪眼娇嗔地瞪了他一眼。
“你也别想太多了,又是担心乔太妃又是心疼我的,担心把眼睛哭坏了。”
萧承煦侧躺在卧榻上柔声哄劝着转移小妻子的注意力:“上次焕儿不是送了你一幅画吗?你打开看过没有?”
“哎呀,我忘了!”我忙揉了揉哭红的眼睛,招呼素汐去库里取画。
这幅画的画轴很旧了,但仍能依稀辨认出当年初装裱时的精心,衬画的丝帛放在当下,也算得上是一等一上乘的好料子。
我打开画只看了一眼,一下子瞪大了双眼惊喜地喊了一声:“神仙爷爷!”
“谁?”萧承煦疑惑地皱起了眉头。
我激动的没时间理他,忙着让红秀把板壁上自己的画像摘下来换成这一幅。
“你干什么!”萧承煦急的一激灵坐了起来:“你挂一个不认识的老头儿画像在咱们的卧房里,日日看你换衣服?!”
萧承煦为了捍卫一个男人的尊严,捂着伤口龇牙咧嘴的挪到画前:“到底是哪门子的“神仙爷爷”啊?”
画中老者鹤发美髯,一身铁甲金光闪闪,英姿勃发,气宇轩昂。
画像旁题着两句诗:
丹青著明法,今古垂焕炳。
何事千载馀,无人践斯境。
“这是…”一股熟悉感扑面而来,萧承煦也感觉在哪儿见过这张画,或这个人。
“九皇爷?”萧承煦瞥到角注的“萧觉明”三个字,尘封的记忆一下子重新浮现在脑海。
多年前,就是他这位九皇爷力排众议,拥立当年只有十六岁的——他的父王坐上了盛州的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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