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诺214(4/8)
力气,在梦中格外煎熬地小幅度挣扎着。
急得满头大汗的我却忽然灵光一闪。
“淳儿,勇义伯在外面吗?请他进来帮娘亲一个忙。”
严海匆匆走进来,按照我的指示小心地把萧承煦半搬半扶到侧躺姿势。
萧承煦背后的亵衣上竟渗出一片一片的血迹。
“哎呀,是我疏忽了!”温月延懊恼地直咬牙:“这痘症最爱在压处发疹,殿下连着躺了三天都没挪动过…”
压处的疱疹大多都被压破磨破,衣裤上的布料已被干涸的血和脓液粘在创处,紧贴着根本褪不下来,当下只能用酒浸湿了衣料,一丁点儿一丁点儿地缓缓往下揭。
“能行吗?”我心疼的直咬牙:“还不痛死了?”
“哎呀娘亲,您也太看不起爹爹了!我们可都是身经百战的战士了!这点儿疼还能受不了吗?”映淳大喇喇走过来:“您要是不忍心,那就我来!”
“别别别,你毛手毛脚的,让你来还不知道让你爹爹多吃多少苦。”我赶紧把映淳推到一边,自己狠了狠心用手巾蘸了些酒,极小心地沾湿粘连处的布料。
“对了,娘亲为什么只听梦话就知道爹爹身上哪里疼?”映淳坐的远远的,小脖一歪又产生了新的疑问。
我刚要解释,又想到萧承煦最好脸面,要是被女儿知道了儿时的糗事,一定免不了羞得生气闹别扭,只是笑着摇了摇头道:“没什么,那都是…小时候的事儿了。”
我手里拿着浸了酒的帕子,下了好几次决心也不敢蘸上萧承煦背上狰狞的创处。
“娘亲,你再挣扎下去,这手帕上的酒都干了。”映淳帮我托着酒碗,严海轻轻压住萧承煦的肩,温月延调好药膏,三人都严阵以待眼巴巴地等着我开始处理伤口。
“可是我怕…”我又着急又心疼,咬着牙局促地直喘粗气。
“哎呀我爹爹现在不是没醒嘛!醒了还有我师父摁着他呢!你要是怕他疼的大喊大叫的我再找个手巾把他嘴堵上——”
映淳站着说话不腰疼,丝毫没有点儿贴心小棉袄的自觉。
不过她这一番话倒确实逗的大家忍俊不禁,连带着整个房间的氛围都没那么紧张了。
我也一下子放松了许多,小心再小心地将手帕贴上伤处。
“呃——!”仿佛受了炮烙雷击,萧承煦狠狠打了个哆嗦痛醒过来。
眼前是七嘴八舌凑上来关心慰问他的人,意识还混混沌沌地不清醒,而他此时浑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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