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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七章 疼痛(2/4)

说,她已经放弃了自己,放弃了自己的自尊,自爱,坦然的接受了自己已然为妓的命运。

谢行湛一震,心底刺痛无比。

比之心痛,他从未纾解过,所以不得门道,只能极其粗暴的对待它。

他拿捏不准力道,以致浑身都痛,一丝欢愉也无。

又或者说,这只是他对自己,将她投入教坊司的惩罚。

“为什么不逃?”

陆温鼻尖微涩,凝目远望窗外幽幽夜色:

“若我逃了,陆家通敌之名,就彻底坐实了。”

他红着眼眶,素来理智清醒的头脑变得混沌,下手时也变得不择手段。

他仰起头,浑身气息冰冷,发出最后一问:

“所以,你把每一次,都当作交易么?”

她垂目,将自己从锦被放出来,赤足下地,入了浴房,将他拉起来,为他合拢衣袍,带入书案前。

谢行湛早失光明,世界漆黑一片,却觉得似乎有什么丝滑轻透的东西,缓解了他的热浪。

大约是一张柔软的绢帕。

她试探性的,莹白指尖,隔着一张轻透的丝帕,轻轻的逗弄他。

“揽月阁有一项,便是与客人扮演恩爱夫妻的戏码,谢大人付了价钱,我自然要扮演好大人的爱妾,宠妾。”

只是瞬间,他便轻易被带入了只有她能带给他的炙热与快乐。

他唇边溢出一声闷哼,却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抽离了出来。

“我是人,不是为欲而生的兽。”

入了揽月阁之后,她的前半生,只想从泥沼里逃脱,而她如了愿,逃了出来。

可她的身上,仍旧带着教坊司妈妈刑余的手段,惩戒的疤痕。

真正的陆云栖,已经死在了刑部的监牢里。

她高傲骄纵,气势凌人,哪怕与他欢爱,也从不落下风,事事都想压他一头。

却只是为了掩盖她的‘自轻’‘自贱’‘自卑’‘自厌’。

她不否认,她喜欢他,她也不否认,他的确带给了她最真实的欢愉。

可她每每阖上双眸,与他欢畅,与他恩爱,都是将活生生的自己撕成了两半儿。

一半是洁净的她,默念无须矫情,何必自怜的奉献口号。

一半是欢愉的她,遵从了来自身体的天理人欲,脸红心跳。

洁净的她,为欢愉的她感到恶心,羞愧,事实上,哪怕后来她的脊梁已经挺直,她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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