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1/2)
但今天水面上冷冷清清,等了半天都只见外面的船进来,不见里面有船出去,两人都有些不耐烦起来。寻思着万一再等不来船,赵大爷吃了午饭出去遛弯了,自己两个可就悲剧了。
又等了十多分钟,胖坨终于按耐不住,骂道:“今天是他妈的怎么回事,里面的船都死绝啦!”扭头往身后的水坳里望去。
水坳里有几家网箱养鱼的养殖户,平时为了方便在水面上做事,每户都备了一艘小木船或者梭子船。赵四平一见胖坨的动作,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白溪山离这里不远,出些油钱请个养殖户开船送一下应该也不是多大的事。
于是,两人便从岸边走回来,往水坳里走去。
水库里网箱养鱼基本都是住在船屋里。船屋外面用竹竿横木扎出一个个四四方方的井字型箱口,下面挂着拦鱼的大网。两人找了三四个船屋,发现不是没人,就是只留了女人在家,船老大没见着一个。
正在暗骂倒霉,赵四平忽然看见最靠水坳里面的一间船屋里忽然走出个中年汉子。
两人顿时大喜,忙跑过去打招呼。
跑到近前,赵四平发现这个中年人有些眼熟,但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听了两人的来意,中年人直接摇了摇头。他的船没在家,想送两人也送不了。
赵四平听了就觉心底一凉。这是最后一家了,这里没有的话,自己两个又得去岸边等着,回头望了望走过来的这数百米距离,赵四平就感觉欲哭无泪。
正要往回走,就见一艘梭子船从主河道拐进来,径直往水坳里面驶来。赵四平和胖坨都不由得精神一振,眼巴巴地看着这艘船由远而近停在了中年人刚出来的船屋外面。
赵四平心里那个乐呀,这可真是想睡觉了就有人给送枕头的节奏。
中年人见船回来了,也有些意外。不过山里人大多都比较好说话,当下也不多言,叫了赵四平和胖坨两人上船,就往白溪山而去。
上了船看见船舱里挂着一个小巧的葫芦,赵四平就想起来了。自己有一回和胖坨在坝上找船去白溪山,就是坐的这个船老大的船。因为东化县很少有人种葫芦,所以当时自己还以为这个葫芦是个工艺品挂饰,拿到手里一看才发现原来是个真家伙。船老大说挂在船里图个吉利。对了,赵四平这会也想起来了,这个船老大姓邓,却不是水库里邓家湾的人,而是早两年从外地过来专门养鱼的。
三个人边赶路边扯些闲谈,很快就离白溪山不远了。
这时,船老大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拿起来一看微微皱了皱眉头,把身子往外挪了挪,这才把电话接通了。
船老大本来就坐在船尾掌舵,发动机的轰鸣声极其刺耳。几人说话的时候,船老大都是把脑袋偏进舱里,这才能够听清赵四平和胖坨说的话。按理说他往外一挪,船舱里的赵四平应该是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但事情就有这么怪。不知道是因为船老大电话声音调得比较大还是怎么的,赵四平不仅能够听到他在说什么,连他电话里头对面那人的声音也听了个大概。
船老大接通电话后只说了几句话便把电话挂断了。但赵四平却分明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很熟悉,应该是一个自己的熟人。
这个声音会是谁呢?
直到下了船,赵四平仍没想起来这个声音是谁的。船老大驾着船在河道中间掉了个头转过道山梁不见了踪迹。
胖坨忽然沉声说道:“刚才打电话的人你知道是谁吗?”
“你也听到了?!”赵四平有些吃惊。胖坨坐的地方比自己更靠舱里,他居然也能听到电话里的声音,这份耳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你知道是谁?”赵四平反问道。
胖坨点了点头,“本来我只是觉得耳熟,上了岸才想起来,那个应该是阿坚的声音。”
“对呀!”赵四平一拍脑门,“我就说怎么会这么耳熟,原来是他打过来的。。。哎,你说,阿坚给这个养鱼的船老大打电话干什么?”
胖坨摆了摆手,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再说了,阿坚跟谁打电话关我屁事。我他娘的又不是福尔摩斯,对这些鸟事没兴趣。”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赵四平听了胖坨的话不由得心里一动,难道阿坚跟这个船老大有什么瓜葛?
还算两人运气不错,赵大爷今儿没出门。弄了几个当家菜让两个家伙痛快地饱餐了一顿。席间听赵四平说起寻找司德大师的经历,也不禁啧啧称奇。当然,赵四平受了司德大师的嘱咐,没敢将老和尚的底细透露出来。只是说庙里的主持原本不承认自己就是老普法寺出来的和尚,自己二人在山上软磨硬泡了几天,这才以诚心打动了他,主动交代了自己的来历。自己朋友交代的事这就算完成了,自己两个等会就回县城好好长几斤膘去。
赵大爷自然知道赵四平这一张破嘴能有三分可信就不错了,当下也懒得跟他计较。等两人吃过了饭,出门去山后的村子里叫了赵二虎的船,把两个一身馊味的家伙赶了回去。
两人回到县城马上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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