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世界观(2/4)
发现另一种截然不同的世界观。”
“在这个世界观下,我要谈如下几个问题。”
“矛盾的普遍性。矛盾的特殊性。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不同矛盾的对立性和一致性……”
海浪声中,陈健一点点地利用现在已知的一切,往这方面靠。
哲学观是与自然科学的发展密不可分的,没有数百年前打下的哲学观基础,没有前几年的原子分子学说、力学、数学极限等等自然科学的基础,也就很难提出这个问题。
矛盾论只是工具,可以用来做很多事。造反可以找准时机、剥削可以缓和矛盾、殖民与土著发生争斗的时候可以寻找更好的解决方法……工具在手,关键看怎么用,用在哪。
原本修好船舷和蓬帆只需要几天,但陈健花了七天的时间讲了以道生二、二生三这句简单的、故意在数百年前把天不变道亦不变改为道不变天地恒变的话,生生扩展成了矛盾论。
借助墨党分裂为松散的进步同盟的机会,算作一次和平的清党,陈健抓住了处于少数派地位的新墨党的意识形态的解释权。
借着这几年恶补的历史书,总算是用矛盾论解释了迷雾之内的历史中发生的许多问题——他对通史只读了个大概,但是仔细研读了一小段的历史,所以例子大多也是从这一小段历史中揪出来的。历史浩瀚如烟,尤其是文字纸张过早普及,想要号称精通数百年完全不可能,精通一小段往往会让人高山仰止有时候也会误以为其余地方也全都通晓。
这种算不上新奇但总算是有了朴素的史观的世界观解释,也让这些记录的人耳目一新,做足了笔记。
这东西看似无用,实际上很有用。看似浪费时间,实则这七天为今后的路做好了准备。
随着迷雾消散,世界线已经混乱。各种矛盾交织,不仅仅是族群、文明之间的,更有殖民者、土著、故土的纠葛。
今后遇到大事的讨论也会集中在什么是主要矛盾次要矛盾之上,而不是稀里糊涂走一步看一步,不断尝试花个百年时间才知道殖民地到底该怎么建设才最有利。
…………
在岛上停留的七天时间,也终于让那个野人恢复了说话的能力,只是语言根本听不懂,对方那个年轻的“舰队司令”也似乎对和他交流没有多大的兴趣,隐约透出一种傲慢。
他的名字按照雅一点的方块字翻译,可以称之为杨森,意译的话无非就是一个叫杨的人的儿子。
杨森是七省联省共和国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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