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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1/2)

挽容携着银针回来时,见璎珞面无血色尚瘫坐在地。挽容自也见到了夏若卿的诡异神情,只是她追随夏若卿多年,胆量历练皆非璎珞可比,是以挽容稍必定神,将银针奉给夏若卿后,便将璎珞促拉出室外,守在门前。

室内安静无声,两人魂不守舍的站在一处。璎珞这会子的泪干了大半,见门前来往诸人促而过,对她两人视而不见,再也忍不住,悄声对挽容颤声道:“静贵嫔……静贵嫔方才……要救兰婕妤……”

“噤声。”挽容左右一瞧,见无人注意到璎珞的话,这才颦眉回道,“你也是宫里老人了,有的事便当从没听过吧。”

璎珞想起本日晨间随着贺兰馥听到的夏若卿的那番手段,打了个冷颤,再也不敢多言,唯有咬唇沉默。

挽容表面冷静,实则心中也是不安,思绪纷杂。她并不知晓夏若卿毕竟意欲作甚,又想到贺兰馥这一自戕,不知是否会影响夏若卿的抢救夏氏一族的大计,正徘徊间,抬头便见一身着御医袍服的男子由宫人引着进到外阁,举步就向外室走来。

挽容一惊,拉着璎珞便敛袖行了半礼,呼道:“陈御医。”

陈海荣点头应了,抬手示意两人免礼,以便进到外室。挽容又惊又急,阻在门前并不起身避让。她不知夏若卿是否完事,只看夏若卿能听到这句呼声,能及时收手,莫教人创造端倪。

陈海荣一路急赶,到了裕丰宫中竟见到这般木讷的宫人,不由怒了,道:“听闻兰婕妤急病,还不速速让开?”

挽容无奈,只得侧身让道。陈海荣一步进到室中,鼻中就嗅得浓浓血味,再定睛一瞧,手中所提药箱顿时直坠在地,发出重响。

只见床榻之上鲜血横流,素来端庄温雅的夏若卿抱着仰卧一长发散落的女子静静坐在床沿。那女子自侧颜瞧往,笔挺如削,轮廓凌厉,正是称为急病的贺兰馥。

陈海荣尚算镇定,一惊之后立即赶到床榻边沿,便瞧清楚了贺兰馥脖颈间的那根金簪。

“来人!还不快往叫人来!”陈海荣顾不得礼法,挥袖向挽容呼喝同时伸指按压在贺兰馥脖颈之上,触手便知这位艳名满宫闱的兰婕妤已是无力回天。

之后便是兵荒马乱,夏若卿宛若失了魂般任由旁人摆布。陈海荣令人安置好夏若卿,再细查验贺兰馥脖颈伤处,他行医多年经验丰富,自金簪刺进脖颈的角度与深度以及帐幔的血迹即断定出贺兰馥乃是自戕而亡。

不过半个时辰,南诏帝亦闻讯自前朝赶至裕丰宫。不过半日,后宫身处高位的妃嫔便一产一病危一自戕,怎能不叫南诏帝震怒?将三人瞧过一遍后,立即将唯一无恙的夏若卿传唤到主殿。

夏若卿此刻已经过挽容伺候着重新梳整发髻添补妆容,神智似也比陈海荣见到时清楚很多,见到南诏帝便跪拜在地,再不起身。

“夏若卿,这是怎么回事?”南诏帝怒极,连封号都免了,直呼其名。

夏若卿只是摇头,垂泪不语。

“话!”

“妾……妾不知晓。”

“贺兰馥为何要来裕丰宫,为何要在裕丰宫中自戕?她自戕之时,只有你在旁侧!而且你与她素来交好,怎会不知?”

“陛下,妾认真不知。”

“你别倚仗有夏家在后,朕便不敢动你。你若不,便视你与贺兰馥同罪同处。贺兰馥已逝世,你可想明确了!”

“陛下,如今夏氏如何陛下较妾更为明确,妾谈何倚仗?贺兰姐姐身为南塘后妃却自戕而亡,是为大罪。旁的妾却实不知贺兰姐姐何罪之有,陛下让妾从何起?”听闻南诏帝责问,夏若卿倏然仰头,声声泣道。

“你!”夏若卿此番言辞,南诏帝竟被问得哑口无言,且夏若卿历来性格温婉驯顺,南诏帝也从未想过她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响,是以一时间主殿之内只闻夏若卿的轻泣之声。

南诏帝赶来裕丰宫途中,已听身旁黄门汇报了此事始末。贺兰馥先至裕丰宫中,对宫人大打出手,夏若卿追赶在后,这是很多沿途宫人亲眼所见。贺兰馥至裕丰宫后,君漪凰方生急病,苏灵雨惊而产。贺兰馥作为一切之后,在裕丰宫中以金簪自戕,多半是畏罪自尽。这一切事端虽与夏若卿看似无关,不过夏若卿会追赶贺兰馥,多半是知道什么□□却不愿流露。若想查出此事因由,非从夏若卿处下手不可。

南诏帝沉默半晌,忽地冷笑,道:“看来朕不让你尝些皮肉之苦你是不会的了。来人,上刑。”

侍奉在南诏帝身侧的黄门闻言面无表情应声,挥手间就有门外黄门往取刑具。宫廷之中平常也有妃嫔出错,多半是扣俸禄贬位份,若妃嫔出错更重,此罚不足消君愤,罪又不至送进清平阁的,便会处以笞刑。

嫔妃笞刑的刑具都是特制的,行刑人亦是苦练数载,刑具挥至皮肉不留伤痕,内里却如刀割火烧,往往无需第二下受刑的嫔妃便会遭遇不住晕厥过往。

见到夏若卿浑身轻颤不已,南诏帝这才笑道:“现在还来得及。”

“陛下……陛下饶命,妾不知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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