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手帕(1/3)
越到深处,水越刺骨的冰冷。此刻二人身上皆伤痕累累,再加上水的浸泡恐怕会受风寒。在即将没入水中的一瞬间,容云歌把自己制作的所有药粉含在口中。待入水时便抱着浑身浸出血液的寒越靖,将他的口腔撬开然后把药粉推入他的口中。
甜蜜的津/液和在苦涩的药粉中,于是原本苦涩非常的药粉便没有那么苦了。
寒越靖的眼神黯淡变了几次,见容云歌晕过去时便大手搂过她的腰将她带出水面,游向不远处的一处竹林。
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忽然觉得这一切那么的奢华。只有在密室里经过了几天后,才会懂得自己拥有的一切是那么的珍贵,于是便会格外珍惜。
这是一种来自灵魂的升华……
看了一眼仍在沉睡的容云歌,他站了起来。罢了,未来她一定会告诉自己的。
“前面的人,站住。”一个声音洪亮的人叫住了寒越靖,带着沉重的脚步声靠近。
这时容云歌已经悠悠转醒,睁开眼时便看到寒越靖瘦削的下巴。见他薄唇紧抿着,眼神望向一个方向。
容云歌正想看过去时却被寒越靖按住了脑袋,宽厚的手掌按着她的后脑勺动弹不得。
容云歌有些尴尬的眨巴眼睛,只觉得寒越靖的气势越来越冷。
“见过这个人吗?”一个粗糙的声音道。
“没见过。”
“她是谁。”
“我娘子。”
寒越靖把容云歌往怀里带了带,似乎很介意这人看着她。他脸上难得露出了羞涩的一笑道:“我和娘子初婚,想带她出来游历一下。”
“哈哈,如此,打扰了你们了啊。真是抱歉,你可以走了。”声音有些爽朗,又内疚道。
寒越靖没有回话,保持着这个姿势抱着容云歌来到了一处客栈。见二热情的上来把他们安排在一处最后的厢房里,而后他终于把她放了下来。
她的脸色有些红,那是闷的。一双眼睛不悦的瞪了瞪寒越靖,而后眺望向窗外的街边。
突然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容云歌的嘴唇微微上扬,踏着飞快的步伐来到了楼下。
寒越靖在窗边看到她进了一个铁匠铺,随后面色愉悦的走了出来。不知不觉,他的嘴角也上扬了几分。
容云歌来到了铁匠铺,拿出一些从密室里顺出来的金子望着打铁的师父道:“给我打一套全银的药针。”
打铁的师父姓司马,名岳。皮肤偏黑,偏是牙齿在笑的时候雪亮雪亮的。
“没问题,你三日后来取吧。”司马岳望着明媚的容云歌害羞道,憨憨的笑着。像容云歌这般的外貌,在容国非常的出色,坎坎比过先前排名第一的连离歌。
“好,师父你们这附近哪里有成衣铺,我和夫君刚来这地方不熟。”容云歌微微笑着,眼睛似润了水般晶莹透亮,红润的皮肤格外健康美丽。
既然之前寒越靖是她的夫君,那么便再借用一次这个身份好了。
听闻这句话,司马岳有些失望的垂头,但还是指着左边道:“左边过两家就是了。”
“好,谢谢了。”容云歌点头道谢,而后缓缓走出铁匠铺。没看到身后的人眼睛闪了闪。
……
容云歌心情愉快的走在街上,啃着买来的苹果看起来耀眼非常。时不时有些姑娘把肚兜,花朵这些扔到她的身上。
对了,现在她装扮为一个男子。为的是掩盖身份,自从上次那个刀疤男出现后她便有些害怕。灵魂互换这种事情也许以前的她也许不信,但现在她却不得不信。
而那刀疤男不知为何会知晓她的事情,还扬言一定会回来找她。这一切的一切未免都太诡异,她不得不防。
思及此,她的眼神微微沉了沉,看到前方有一个老婆婆带着孙子拿着糖葫芦走在街边。几个看起来流里流气的人上前把她的糖葫芦抢过来,并且踹了她一脚,她牢牢的把孙子护在怀里。
不知道为何,容云歌突然想起了连家初被满门抄斩时官兵来压人的场景。那时她便是这般被母亲护在怀里,而母亲却险些被那些官兵打死。
心中一团怒火升起,她看了看旁边的一团竹签。抓起一把朝那些人的膝盖打去,力度之大深入骨髓。
她便是如此,别人敬她一尺她便敬别人一丈,若她都看不下去便回敬一丈。
容氏皇族?嗤,竟敢把她的表妹伤到如此地步,又把她忠诚容国的父亲杀害将她连家满门抄斩。
那几个流里流气的人似见鬼般看向四周,而后瘸着腿恐慌的走了。周遭的人皆笑活该,而后又忙起了自己的事情。
容云歌淡然的走着,似不经意看见老婆婆般掏出了一枚碎银子。
“卖糖葫芦的?真好,我找了好久都没看见呢,你这糖葫芦我全要了,这些钱够不够?”容云歌淡淡的笑道,面上若桃花般光彩照人。引得路人频频回头,赞叹真是个美人。
老婆婆不敢置信的接过银子,连忙道够了够了。而后把糖葫芦塞给容云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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