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的条件卷 第24章(2/7)
。她帮我找了扳过来的架车,但绝不会帮我找搬走的。
她有一个小女儿,有四五岁,正在学说话,常听她们母女俩在一起读“锄禾日当午”。或者“鹅鹅鹅,曲项向天歌”。但我明白,小女孩是不懂得什么叫锄,什么叫禾,甚至连鹅都没曾见过的。
房东也三十来岁,大学生毕业,某局局长,一周有五天不在家,是一个极壮的汉子。
他能够很好的应付找上门来的客人,嘻嘻哈哈,吃喝一顿。
他本来出自农村,也不会出现对农村的轻蔑,当我父亲在上学期骑了车儿走八十里,风尘仆仆的来看我时,我刚刚睡醒,而且正在看《周恩来》,当时是上午十二点左右。我光荣而自信的把自己的劳动者农民父亲介绍给了这位比父亲小近二十岁的年轻人,记得当时他们都在大笑。程子建曾对我说,你要是每天少睡点觉,肯定能拿全班第一名。老爸也对我过分嗜睡的行为提出过批判,但我总无法改变,并深为之自责。
上学期的一个夜里,正在睡觉的我听到强烈的争吵声,大概还有打骂声在里面,其中好像有房东太太大骂房东在外面勾引女人,第二天早晨,却发现一切如常,这才觉得自己大概是做了一个恶梦了。
但不久后我确信了他们的确有过那次打骂,那是一个上午,星期天,房东喝醉了。打的太太哭骂了半天。房东喊叫:“你跟我律!”太太显然打不过这个壮汉,只是哭和不分什么的乱骂一气,许多邻居都在那里奋勇拉架。由于我的没主见,使我没发生什么大作用。
但开学后不久就又碰到了好时光,因为他们又打骂了起来,而且打到了大街上。
情况大概是这样:房东的老母亲,向她的儿子说了句什么话,惹恼了儿媳妇,于是先是吵,再是骂,最后便打起来了。房东是有孝心的。
那次闹到了半夜,我只是起了个拉架的作用。而且我更加表现了即使没有别人时也没有什么表现。当然,我支持那年迈的老母亲,当房东媳妇拿烧红的铁去烫她丈夫的时候,我用力的阻止了她。当她疯疯癫癫的烧纸诅咒别人死人的时候,我便无能为力了。
令我吃惊的是在他们夫妻干仗后不久的那个晚上,我去上厕所,经过他们卧室的窗子,恰巧有风吹起了窗帘,无意间看到全身的房东正趴在太太身上,如猪拱地一般的运动着,连床都哽叽哽叽的响。我赶紧逃跑了,并且深深地觉得庸俗,怎么这两个人白天在打骂,晚上还能干这种事呢?
还有那房东太太对房东老母亲的态度,也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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