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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的条件卷 第24章(3/7)

愤怒,为什么从农村乡下到县城,不敬老的风气都是这么浓厚,这么正常?房东一家人住在三间漂亮的大瓦房里,而他们的老母亲独居在院落右侧最南头的一间“老年房”里,老人一人做饭自己吃。

这就是辛辛苦苦拉扯培养自己儿子上大学所应得的报酬吗?这就是一个事业有成的大学生所应过的生活方式吗?我感到一阵阵悲哀和颓唐。对自己可能的未来郁闷得无以言表。

由此加深了一个印象:我一定要从中国人的内心深处改变这种心理状态。

整个上午都没有睡觉,看完新闻三十分,我就做饭了。我决定一点多就上学校里去。



大概是一点四十分,我关了门,只拿了文具盒,因为我的钥匙在里面。我开始上学校里去。刚垫的门前路湿湿的。但没有积水。

田间大豆已经深过下半身,绿绿的一片被青雾包裹着,不远处的村房也雾气朦胧的。公路是混凝土的,但上面布满了尘土,车辆飞过,都会扬起滚滚卷来的白雾。风是热的,太阳在薄云后面像是烧沸了的水一样,把地面上的东西烤得干燥而热气腾腾。

我拐进了一个大门。那是走了五分钟公路后的事。听逆,看逆,也闻逆了那尘土和汽油味及噪音的合奏曲,转到了一片豆地里。公路被围墙隔着,大豆多半还没有接饱满的角儿,我担心在小麦被雨淋欠收后再出现各大豆不收的悲剧。

前面拦路是一个水渠,沿墙根不远各排了一块刚刚漫过了水面的砖。这就是我上学每天要走的路。以前曾经是平整的。但当一天晚上我和几个同学眼睁睁的看着两个农村妇女气愤地用铁锹挑开水隔开去路之后,学生们只好另走远路了,也就因为这,程子建搬走了,使我多损失了十元钱,令我今天闷闷于怀的。这个程子建是一个跟我一样的“小人”。他给我留下的最有趣的记忆,是在一个晚上他非常恐惧的对我说。为什么有时他的尿是白的还那么稠,是不是有毛病?我笑着说你尿尿的时候是不是很爽很舒服啊,他说是啊,你怎么知道。我说没事儿,很正常,没想到看你个子这么高,发育得这么晚。这是你长大了。我怀疑也是因为这个他才觉得无颜见我以至于提前搬走的。

操场里静荡荡的,还没有到军训的时候,高一新生们还没有到。我进了校园,没几个人。我总是努力低着头走路。因为我的不相称的长头发。

我打算先找到李靖,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解决住房问题。我不确定李靖是否来过,只能上楼碰碰运气。楼多是空的,我上了第三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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