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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臣妇想,若是夫君真的说了翼王的事,也真的劝皇上将翼王放出来。那么,夫君这么说的缘由也定然不是为了翼王,这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四个字罢了。”
德宗一听,倒是对徐曼青的故意吊胃口给吸引了注意力。
“你倒是说给朕听听,是哪四个字。”
“臣妇在家中时,长听夫君提起过,为人臣者,不过是文逝世谏,武逝世战。”
“这其中所为的人,不过是“忠君”二字;而所为的事,也不过是“爱国”而已,又何来其他念想?”
徐曼青苦笑道:“臣妇早知,为太子修容一事方法离奇,难免会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不怕在皇上眼前说句大实话,臣妇之前也曾畏惧过、担心过,甚至一再迟疑到底要不要为太子殿下做这么多……”
“勇敢!”
听到徐曼青说到她之前对太子修容一事曾想有所保存,德宗也禁不住勃然大怒,怒斥一声之后把龙椅的把手拍的砰砰直响,四周的太监宫娥们,也随之被那龙恐吓得跪了一地。
可徐曼青倒是不怕的,只听她又字字珠玑隧道:“臣妇自知狭隘,论罪当诛,但若不对皇上坦诚恳迹,又犯了欺君罔上的大忌讳。”
“臣妇的头脑没有那么好使,遂只得将事情原蓝本本地说出来,想着这样才干解了皇上心头的怀疑。”
德宗听她这般一解释,火气稍微压下往了一些,但眼睛还是瞪得通圆,样子容貌看着挺吓人。
徐曼青持续道:“可臣妇后来做了一个梦,稀里糊涂地,就梦到一片戈壁黄沙。”
“那里荒草颓败,狂风遍野,放眼看往,只有孤零零的胡杨矗立其上,就连风刮过,都带着满满的沙子,还夹杂着血腥的味道。”
“臣妇还认为自己是看到了那是在鬼门关前的黄泉路,吓得不能自已。”
“谁知却在恍惚中,看到前方忽然黄沙漫天,千军万马忽然奔跑而来,杀声阵阵。”
“就在臣妇忙乱之中,看到那战马之上奋力砍杀敌首的兵将。”
“那将士挥动着大刀,视敌人的千军万马于不顾,浑身沾满了淋漓的鲜血。”
“待那将士策马走近,臣妇睁大了眼睛看呀看的,这才从那被凝结的红褐弄得脏兮兮的脸上认出了一双眼睛。”
“然后,臣妇便惊醒了。”
徐曼青将那梦境形容得逼真,就连德宗都仿佛随她一起亲眼看到了梦境的内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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