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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了后,臣妇便像是被醍醐灌顶一样,察觉出自己的狭隘了。”

“昔日夫君在战场上,面对多少明枪暗箭尚且为着心中的信心尽不退缩。而我作为他的妻子,若不能将他的信心作为自己的信心,不能将他的勇气化做自己的勇气,又何尝有脸面沾了夫君的光,享了那从四品恭人的名分?”

“若夫君真的上书请皇上将翼王放了,那他必定有他的道理,臣妇斗胆,还请皇上将翼王放了吧!”

蓝本德宗听着徐曼青的一番话还十分动容,特别是当她提到梦见项看山在西南战场上浴血杀敌的场景时,更是感同身受。

他的多少子民,是忍耐着这样丧子之痛失夫之哀,这才撑起了大齐的盛世山河。而徐曼青是元勋之后,怎么说也不应当吸收本日这样的质疑才对。

可德宗才刚刚问心有愧,徐曼青却话锋一转,直言说天子应当听她夫君的劝谏,将翼王从天牢中开释出来。

这可完整犯了天子的大忌——为自己的丈夫说话是无可厚非,可一个妇道人家直接对朝堂之事发表意见,可就是大大的不妥了。

德宗果真没见过徐曼青这样“惊世骇俗”的,平日里就是高太后要在他眼前谈及政事,那也要用十分迂回的策略,得把话说得既隐晦又没有歧义,哪有这样直勾勾地就把事儿给捅出来的?

他之前还感到这徐曼青不是一般人物,但现下看来,却又犯了最最低级的毛病。

如此这般,德宗还真是越发看不清眼前的这个女子了。

“你,你莫仗着给太子修容有功的事,便认为朕不敢罚你!”

只听徐曼青从容道:“皇上,请恕臣妇直言,这事儿就算是在臣妇给太子修容前问的我,臣妇的答复也还是这般,不会有任何转变。”

“好好好!”

德宗被徐曼青气得真有些吹胡子瞪眼睛了。他方才还真被徐曼青那番话给感动了,刚动了将这事撇过不究的心思,掀过往就算了。

不过虽说他不大会再揪着项氏夫妇的忠心问题不放,但项看山和聂定远的上折却是打算压下不表的。

如今看徐曼青那架势,还真有点替她丈夫跟自己逝世磕上的意思了。

徐曼青咬了咬牙,给天子磕头道:“皇上,翼王和小世子真的不是谋害太子殿下的真凶,在太子遗体中创造的细针就是最大的证据。”

“若皇上执意要将翼王进罪,只怕我大齐民心有变,国体不稳啊皇上!”

“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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