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10)
考虑付纯已经快成年了,电视台原本想培养他让他接着参加明年步步高赞助的全国青年歌手大奖赛,到央视去露一露脸,没想到小孩儿红了就翻脸不认人了,前阵子电视台收到风,说付纯打算和广州的星海公司签约,过完年就要被送到香港去拜师学艺,以后也多在那边发展,学王菲唱粤语歌,等红了再反攻大陆。
“你要我给你带点儿什么么?”
付纯又在收拾行李,这一次他带足了一大箱东西,包括寒假作业。学校方面公司已经派人去帮他谈妥了,校方当然还是希望他能够努力读书,不过答应每个月批他两次假,尽量不要缺席考试。
江浩然有点儿看不过去他的煞费苦心,说白了就是自欺欺人:“带着干嘛?给自己找心理安慰?嫌箱子不够沉?”
“你提醒得对,那我就不带了……对了,你说我能不能让我那个助理帮我把作业也写了啊?”
“资本主义社会有钱什么不行?你不如让他代你参加高考吧,纯儿。”
行李箱合不上,江浩然抱起付纯想让他坐在上面增加点儿重量,付纯两条腿猴子似的一跃而下,从鞋柜里又拎出了一双鞋,被江浩然忍无可忍地扔到了一边,把人扛进了卧室。
“看过那部《一声叹息》吗?”
“怎么想起和我聊电影了……”
边脱着衣服,两个人都显出同样的急不可耐,江浩然不再扯别的,粗手粗脚地在付纯身上左拧一下右摸一把。来不及再搞什么花样儿了,不一会儿卧室中就只听见睾丸拍打在屁股蛋子上的闷响。
任由江浩然一次次将他带进既熟悉又陌生的快乐的包围圈,付纯一边呻吟一边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江浩然就射了,趴在付纯身上焦躁地喘息着,等付纯张开双臂搂着他,问他“够了吗”时,那种类似于示范如何正确地安慰而不是伤害男性的自尊心的语气让江浩然大为光火,他低吼:“不够!”**意犹未尽地往付纯的身体深处冲撞,付纯大声地呻吟着,这一次结束后已没了之前那一股柔情脉脉,有点儿抱怨似的:“你这是多饥渴啊……”江浩然的双手撑着床板,低下头看着被自己折腾得像是经过了一场自然灾害的情人,凛冽的目光也不再热烈而深沉,反而透着种警探才具备的天生的洞察力:“你不饥渴是不是?”“你瞎说什么呢!”付纯别过脸,两人不再就这个话题交流,江浩然颇有些冷傲地走去了浴室,付纯盯着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打火机和香烟盒,眼前不知是因为累还是因为被质问而一阵阵地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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