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四(2/6)
,单疾风早已身亡。周遭看守之人虽惊诧,但竟亦都似松下口气一般,涌出阵汗来。
拓跋孤蓦地转回头来。“谁叫你杀死他的?”这七个字将吐未吐,顾笑尘负痛,捂着胸口只是看着他,拓跋孤这七个字,便终于还是未说。
谁也没叫他杀死他他也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单疾风会死在自己手里只是此刻,他只有这个选择。
他恨他,丝毫不比拓跋孤少;只是他也不能忍受他在自己面前受此凌迟之苦不如让我结束吧,既然你们谁都没有勇气违抗,就让我来违抗好了。
对视。他知道自己做错了,又做错了,所以,对视得早已不那么坚定。只是,拓跋孤终于还是没有说那七个字。
他说了另外七个字。
“把他送去朱雀洞。”
他莫名地又烦闷起来他原想要单疾风受十日十夜的苦楚才让他死,但不过一夜之间,自己尚未欣赏够他的惨呼与残状,他便归了西。想到此端他便一拳擂向桌面。如此太便宜他了!
只是他又能如何,想将他五马分尸,或是碎尸万段但“把他送去朱雀洞”七个字已说出口了,再回过头来做些什么,太小气了罢。
他只恨自己说得太快,如今却烦闷闷,不理会门外本是被他叫来的程方愈、凌厉与顾笑尘三人,竟一个人喝起酒来。
他还是不明白。到头来他还是不明白单疾风究竟为什么会如此恨自己?他原本觉得不必要知晓,只是单氏世家自他手中断绝了,世上再无名正言顺的青龙教左先锋。
他还依稀记得幼年时的单疾风,与他似乎也曾嬉戏打闹过。那时候的他,该是不恨我,亦不恨青龙教的吧。只是后来我与他全无任何来往,又会有什么事令得他如此?
他又灌下几杯酒去,脑中却想起了一个人来。
对了,还有一位教中的长老尚在这般往事,只能问他。
他离案而起,开口只看了看那苦苦等其召见的三人,道了句,等着。便自走了。
只留那三人面面相觑。程方愈苦笑了笑,道,教主便是这般。
拓跋孤便是这般招呼亦不打一个,便闯入那长老住所。
这剩下的一名长老姓卢。拓跋孤闯来时,他正站在窗边,好似在看着什么。
教主,你瞧。他先开口,指了指自家子里的一盆小花。天色暖了,这花颜色也好了些。
拓跋孤一时间,倒突然静下来,看着他。卢长老这般表现,好似他早已猜到了自己的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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