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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四(3/6)

果然那卢长老回过头来,道,老朽刚刚听人说单疾风已然伏诛教主,此事可确?

拓跋孤哼了一声。他死有余辜,本座尚嫌太便宜了他。

卢长老叹了口气,道,老朽亦是料想,单疾风一天不死,恐怕教主一天不会想到要来问起这段来龙去脉。

你的意思是你果然知道些什么?拓跋孤声调陡高,却又忽然嗤地一笑,沉声下去。不过本座并不关心太多只因无论有什么原因。他都合该受这凌迟之刑纵然他单氏一家与青龙教渊源再深。亦罪无可恕!

叛教当然罪无可恕。青龙教上下皆知,所以没人来阻拦。卢长老道。只是教主对他所用之刑,只怕并非因其叛教,而是恕我直言因着教主夫人那件事是么?

拓跋孤深知此事毋须讳言,只是瞪着他道,你想说什么?

若老朽说单疾风所做这一切,只因当年拓跋一家便曾如此对他的家人做过教主作何感想?

什么意思?拓跋孤道。我爹十八年前便被害身死,本座亦离教十八年。拓跋一家何来机会对他们单家做下什么更何况单家世代担任左先锋之职,拓跋家又如何会去对他们下手?

此事发生在教主离教之前。卢长老道。彼时教主年纪尚幼,自不会知晓此事何况先主亦从不肯承认做过此事,因此当然也不会对教主提起。

怎么,究竟我爹做过何事?

正像单疾风对教主夫人做过的事一样侵辱了单疾风的母亲,并逼得她当场自尽。此事单疾风原本不晓,他父亲单侑云对青龙教从来忠心耿耿,发生了这般事情之后,竟也只是敢怒而不敢言。只是他当日尚有一个长子也便是单疾风的哥哥名叫单疾泉,时年十一二岁。得知此事之后,闯去找令尊大人算账。这小小孩童自然不是先主的对手。反被先主打伤。

等一等。拓跋孤道。你先前说,我爹曾对单疾风的母亲有所不轨?

正是如此。

拓跋孤哈哈一笑,道,此事荒唐至极青龙教上下该很清楚当年我爹对我娘亲专心一意,让他另娶小妾尚且不肯,如何可能对旁的女人胡作非为!

卢长老叹了口气,道,初时或者如此,但自从先主夫人离开青龙谷避去别处后,先主寂寞难耐,亦是有的……

胡扯之至!拓跋孤怒而力拍桌沿,那檀木平桌吱哑一响,幸得他这受伤的左掌未曾用得全力,才站稳了。卢长老,你今年没有九十亦有八十五岁了,是不是活得有些不耐?

教主信也好,不信也罢,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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