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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六(3/4)


这样多耽误事儿……

不耽误。邱广寒道。反正日子也不会过得慢些或些,在哪里还不都是一样,说起来这里还清净呢。

凌厉轻轻一笑,似乎是意,问起道,邵夫人送你的那支簪子呢?

他自清醒过来的第一日,就见她头上已重没了簪子,只是想她或者偶尔变换发式,也未开口问她。但一连数日皆是如此,饶是“簪子”这东西颇是两人的敏感之辞,他也忍不住要问了。

嗯——簪子么?邱广寒有点不自然。我也想起了,以前答应你说,再也不用了的。虽说……虽说我与你是闹了一架,但既然这一年之约要守,没理由簪子之约就不守了对不对。

其实没关系,你用那个也好——算作是个……防身之物。

邱广寒摇摇头,从怀里将那支颇为名贵的头簪取出递给他。

你替我藏着好么?她说道。等我回去出嫁了,你再给我。

我……?凌厉虽然下意识接过来,却是不明所以。

反正这些日子都有你在,没什么防身不防身的,我也不到处乱跑了。邱广寒道。你就替我收着吧。

他看着她笑靥一绽,已经拒绝不得。

可独个人的时候,他仍然确信一件事:她并没有真的原谅他。甚至连这种念头也是一厢情愿,因为,她也许真的没有——或不再——把他放在心上。

平淡的日子太久了。

平淡了太久的两个人走出闭塞乏味的杨柳镇,已经是六月光景,连这杨柳镇的土地都绿了。两个人就像重获了生一般地激动,就像小孩一般的好奇。他们才知道,付虎之死早在江湖上传得沸沸扬扬后淡去。很容易看出这是凌厉所为,但人人都“理解”这是凌厉在报付虎在武林大会上公然戳穿他身份的一箭之仇,连邵宣也也这么认为。他初始也力争凌厉必是自保杀人,可待见到付虎那样一种身首异处的惨状,也不得不缄口不语——除非是背后偷袭,否则绝可能会是这般情景——凌厉与背后偷袭,那几乎是同一个意思。

但又怎样。这江湖上每日里死的人都不少,付虎也不过是逐渐被遗忘的角色而已。只是慕青时不时上明月山庄讨要说法,将邱广寒与凌厉同行之事渲染得难以入耳,时珍脸上便挂不住,一心后悔了当时在拓跋孤的施压之下,真的同意邱广寒跟着凌厉走了,便要邵宣也去将邱广寒寻回来。

邵宣也虽只作未闻,但若说是真的不在乎,那也是假的。就算他相信凌厉与邱广寒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情,可每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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